蒋季笙明显感受到被子里的人一僵,动作幅度开始变大。
钟肆的手不小心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应该是没有想到,被子里的二人皆是一怔。
“季笙,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苏禹看着眼神飘忽、面色红润的蒋季笙,有些奇怪。
“没事,房间里有点热。”
蒋季笙有些不自然,她身体一向很敏感,特别是腰部,耳垂,还有大腿根部。
刚才那一摸,直接让她全身紧绷,鸡皮疙瘩掉落。
苏禹也没多注意,接着说到刚才的话题,“你说你喜欢我,是吗?”
“是。”蒋季笙坚持着把戏演下去,答应道。
“以后我们都要收好这个心思,全当不存在,今日,我们都醉了。”
苏禹挣扎着,把话说完,双眸痛苦一闭,转身便径直离开。
蒋季笙倒是无所谓,苏禹的心思她都看清楚了,就是嘴硬罢了。
熬不了多久的……
感受到人已经走了,还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蒋季笙这才缓和过来,戳了戳被窝里的人,表示可以出来了。
随即,钟肆从里面钻出来,因为身形高大,便把被子一把掀开。
蒋季笙的衣衫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半露松垮,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晒在灯光下。
面对苏禹的时候,是故意为之。
而面对钟肆,总是意想不到,意料之外。
莫名的,有些羞涩。
“挺好。”
钟肆打量着蒋季笙的诱惑春色,舔了舔嘴唇。
“你变态啊!”
蒋季笙胡思乱想,随即一把将被子紧紧捂住身体,脸色涨红。
现在才不是客厅那种半露香肩的小打小闹。
浴袍几乎都已经勾到了大腿根部。
她从未在哪个异性面前裸露过这么多。
“你这个肤色,如果将全部皮肤剥下来制成灯笼的外皮,里面火焰点上,一定很好看。”
钟肆变态地笑着。
蒋季笙一愣,她还以为钟肆说得“真好”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样。
果然是变态的脑回路。
“蒋季笙,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你的目的了?”
钟肆沉思了许久,缓缓出声。
“什么目的?”蒋季笙一头雾水。
“我很怀疑你就是因为心悦于我,才借着让我庇佑你的名头来接近我。”
钟肆叹了口气,表情复杂。
回想起那日蒋季笙离开钟宅后,他问了一个曾经有过感情经验的手下。
“如果一个女人说不喜欢你,可是行为又表现出喜欢,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钟肆双手背着,立在窗前。
手下思虑片刻,结合了十多次感情的经历,最终答道,“属下认为绝对是喜欢的,女人都是嘴硬的动物,说话与内心往往是相反的。”
钟肆内心更沉重了,他冷血了这么多年,根本对情情爱爱无感。
这份喜欢让他无形中,增添了压力。
“所以以后她说什么,我就往相反的方向想对吗?”
“是的,主上聪慧。”属下应声道。
思绪拉回,钟肆一言不发,仿佛蒋季笙的心思他都已了解,只是不好太过拆穿。
加上刚才蒋季笙说喜欢苏禹,那说明根本不喜欢苏禹,现在说不喜欢自己,那就绝对是爱得刻骨铭心。
“蒋季笙,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一切对你的庇佑,只因为你是我的同伴,你不要多想。”
钟肆真挚地看着蒋季笙,眸光闪烁。
蒋季笙感受到那炽热的目光,几乎抓狂,她真的从来没见过如此自大自恋的男人。
看着少女不说话,钟肆还以为说到了她的心思。
“你默认了?”
“没有!绝对没有!”
“我都懂的,你不用解释。”
“……”
如果问蒋季笙的母语是什么,那定是无语。
此刻,蒋季笙才发现,她和钟肆现在的画面有些奇怪。
二人都在大床上,她松垮垮穿着一个浴袍,被子虚掩着,春光乍泄,有些绮丽。
钟肆因为刚才的动作,衣衫凌乱。那面容妖魅又勾人,染上些许衣冠禽兽的味道。
卧室里染上暧昧的气息……
“现在已经很晚了,钟少。”蒋季笙不自在地咳嗽了几声,暗示道,希望钟肆赶快离开。
“无所谓啊,怎么了?”钟肆依然没听明白。
“钟少你还不回家吗?”蒋季笙忍不住,直接点明中心。
“我今日便在这里宿下了,你比较好玩,回钟宅一个人太过无聊。”钟肆一本正经说道。
太过好玩?
蒋季笙嘴角一抽,主要在这个场景下,这话真的很奇怪。
“怎么了?你有意见?”钟肆挑眉。
“没有没有。”蒋季笙立即否决,随后把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扔到床下,“那钟少,辛苦你了,往日是在你家,我睡地上,今日在我家,那你便睡地上吧。”
钟肆皱眉,不满道,“你让我睡地上?”
“对啊,地上比较硬,有疏通血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