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烫?”
蒋季笙捧着苏禹的脸,摸了摸。
苏禹耳根子红透,几乎沁血,只觉得那那小手在肌肤上的动作直达肺腑。
难受万分。
“要不你先回房间好不好,我有点事情要回卧室处理一下。”
再不处理他苏禹就要爆炸了!
“什么事情?我想听。”
蒋季笙托着小脸,笑嘻嘻。
“你……你还小,以后就知道了,我带你先回房间好吗?”
苏禹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了,越说心头越乱。
“呜呜呜,你有秘密,你回房间有事情都不给我说。”
蒋季笙瘪着嘴,杏眸含泪。
苏禹几乎暴走,这种事情,他怎么说!
怎么说!
太丢人了!
“你先不用管,我先扶你回房间。”
苏禹摁住内心的焦躁,把上蒋季笙的手,准备带上楼。
谁知蒋季笙的目光忽然落在苏禹身上,然后渐渐停在某处,随即用手指着。
“苏禹,你是坏蛋,你背着我藏东西!你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苏禹脸上像被火烧云布满,此刻只想挥刀自尽。
太尴尬了。
那些龌龊的心思都被揭露了出来,他是如此不堪,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走吧。”
苏禹不管了,也没有经过蒋季笙的同意,一把捞起她扛在肩上,就往楼上走。
然后两步迈作一步,走进蒋季笙的卧室,把她丢在床上。
少女整个人瘫软在床,眼眸轻合,美得像一幅画。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苏禹迅速别过头,慌忙地逃出卧室。
再不走,他只怕真的会犯下弥天大错。
随之,苏禹的卧室里传来浴室花洒的声音。
原本躺在床上醉意浓烈的蒋季笙也渐渐睁开眼眸,眸底一片清明。
听到那传来的水声,蒋季笙知道自己的目的已达到。
唇角笑意浅浅。
……
夜深了,蒋季笙因为装醉折腾得够累,便没再采取其他更过火的行动。
反而懒洋洋地看着电影。
有些东西,点到为止即好。
太过火了,反而会引火烧身。
她可不想真的失去自己的清白。
如果和苏禹那样的人发生关系,那可真是够恶心她两辈子。
蒋季笙聚精会神地看着电影,却感受到窗外好像有些意外的声响。
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幻听,便没有再管,可是接着这个响声越发大,时有时无。
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充斥毛孔。
这种情况下,有可能是入室抢劫的盗贼。
蒋季笙迅速翻箱倒柜找出一把刀,胆战心惊地小步往前。
人对于未知的东西。
会有本能的恐惧。
蒋季笙不停向前,探索着,捉摸着。
马上来到了阳台,只需把窗帘拉开,便可知晓前方是危险还是其他。
壮着胆子拉开窗帘,兀然一个身影把蒋季笙裹挟入怀,然后捂住她的嘴。
怀抱很熟悉,很宽大,但却抑不住蒋季笙心里的慌乱。
只是在望到来人的面容那刻,心脏没这么颤抖。
那张月色下也依旧惑人的脸,不是钟肆又能是谁?
“不要叫,我来找你玩的。”
钟肆开口,直到蒋季笙情绪安定下来,才放手。
阳台上,蒋季笙好不容易把情绪缓下来,眼神奇怪地打量着钟肆。
“所以,大晚上你来我家,就是找我玩?”
“对啊,在家真的很无聊。”钟肆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蒋季笙扶额。
真的是变态!
只有变态的行事风格才是这样!
“你怎么进来的?你知不知道很危险,万一被发现了,我怎么办?”
蒋季笙无语至极,钟肆可以不管不顾,但她却不能,她还是苏家的女儿,万一被苏爸苏妈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你怎么办是你的事,反正别人也不敢动我。”钟肆不假思索道。
“喂,我们可是同伴!说好的你庇佑我!”蒋季笙拍了拍钟肆,提醒道。
“对哦!”钟肆好像想起来这茬,然后接着又道,
“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的,我是连云港的股东,已经要挟了内部管理的人员把钥匙复制给我,所以才轻松进来,至于监控,我已经做了手脚,苏爸苏妈看不出来的。”
这话好似定心丸,蒋季笙安稳了不少。
仔细观察才发现,她所在的二楼的确离地面很近,稍微攀爬,便可以直通卧室的阳台。
“万无一失就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蒋季笙呼了一口气。
“怕什么,有我钟肆在,没有人敢动得了你。”
钟肆不可一世地说道,冰冷的语调中,却有着十足的安全感。
蒋季笙一顿,不过几秒,便准备走回房间。
此时,卧室门外传来苏禹的声音。
“蒋季笙!你好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