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年轻女子不慌不忙的沿着小巷走来,这就是当地颇有些功夫、刚刚出道的双剑会的小七妹。
年轻女子不慌不忙的沿着小巷走来,这就是当地颇有些功夫、刚刚出道的双剑会的小七妹。
突然,旁边一个小胡同里窜出来一个留着分头的便衣巡警。小分头好像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注视了小七妹一眼,在后面不紧不慢地盯梢着……
小七妹显然也发现了被人跟踪,在小巷内无法摆脱,有点焦急,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小分头看出小七妹想摆脱,也加快了步子,同时想伸手掏枪……
兰云冬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替小七妹着急,赶忙掉头撵了过去……
兰云冬从书包里掏出弹弓,朝小分头的脸上打去。
这一弹正好打中小分头的眼睛,小分头痛得“哇”的大叫一声,一屁股蹲在地上。小七妹回头一看,明白了一切,拉起兰云冬的手就跑。兰云冬挣脱小七妹的手,爬上一棵树,顺着树枝跳进一个院里。
小七妹犹豫了一下,没有再找兰云冬,趁机跑出小巷。
缓过神来的小分头跑到兰云冬跳进去的院子外面,使劲敲门。
这是一个空旷的大院,年久失修的房屋,显得古老、苍凉。院里堆满了木料和废弃的破烂家具,只有厢房里的手工作坊给这个院子带来了一片生机。
三间东厢房里,灯火通明。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在老师傅的指导下缝制布老虎、布娃娃。
背着书包的山小艳饶有兴趣的蹲在门口,也在学缝制布娃娃。显然,她放学后也没有回家。
兰云冬在厢房角一露头,就被山小艳发现了。兰云冬赶忙做了个手势,示意山小艳不要出声。
山小艳悄悄溜到房角,悄声问道:“阿冬,你怎么跑这来了?你也喜欢布娃娃吗?”
兰云冬小声地:“我打了臭巡警一弹弓,他在追我。”
“咚咚”地擂门声传来……
“跟我来,我有个地方他们不知道。”山小艳拉住兰云冬就往院子一角的酒窖方向走去。
院里月光如水,照得大地一片银辉。在废弃的家具和杂物后边,山小艳拔开一堆乱柴,露出一块破木板。
山小艳掀起破木板,下面是一个废弃的酒窖,几个破酒坛子横七竖八的堆在里边。山小艳把兰云冬藏进酒窖,盖上破木板,又堆上乱柴以后仍跑到东厢房去缝制布娃娃。
小分头几经进到院里,正逼问开门的老师傅:“看到一个孩子跑进来没有?”
老师傅:“有一个,在那学缝制布老虎。”
小分头几步跑到山小艳跟前,打量一眼:“不是!还有没有?”
老师傅怀疑的:“别的?没有了。”
小分头恶狠狠地:“我看到他从树上跳进来的,他能飞上天不成?”
小分头在作坊里布料下乱翻一阵,没有发现什么,就又到院里每个房子里找……
小分头找了半天,转遍了整个院子一无所获,气的蹲在作坊:“老子不走啦!”
人们各忙各的,没人理会小分头。又过了好一会,老师傅熄灯清场,小分头只好恨恨的离去……
山小艳带着疲倦的兰云冬回到家里的时候,山前岭已经在大街小巷找了女儿好几遍,正在家里担心。看到山小艳带个男孩子回来,山前岭生气地问:“你这孩子到哪疯去了?我都到外边找几遍了!”
山小艳如实的给爸爸说:“我的同学打了巡警一弹弓,闯了祸……”
山前岭当着兰云冬的面,没再说什么。把留的饭给两人端了出来。两个人吃了饭,兰云冬仍然不敢回去,就留下来和山小艳一同做功课,山前岭坐在一旁看着,对这个敢打巡警的小男孩产生了极大的好感……
山小艳看到山前岭发愣,问道:“爸爸,你想起来了吧?”
此时的山前岭心里平静多了,他点了点头说:“想起来了,你们是很要好的同学嘛。阿艳,你这是‘他乡遇故知’,难得极了。”山小艳开心的大笑起来。
山前岭思忖了一下说:“阿艳。”
山小艳奇怪的看着山前岭:“爸爸,你一定有事情要我办,我看出来了。”
山前岭:“阿冬正在养伤,他的生活起居是需要人照顾的。小三子他们只能做些粗活,更多的事情是要我们去做的。爸爸店里的事很多,年纪也大了。既然你和阿冬是小时候的同学,你们很熟悉,那照顾阿冬的事就由你来做,有什么事情随时告诉我好了。”
山小艳高兴地:“好的,我很愿意做这个事情。等他的伤好了,我还要劝他留下来,在我们景薰第里做事。”
山前岭:“这事先不要忙,等他的伤好了再跟他说,这样做更好一些。你说呢?阿艳。”
山小艳:“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