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二十一揪着楼宵刚刚不抱她不哄她不依依不挠。可现在她胸腔闷闷的,她也说不上来,难受想哭想要抱抱。
眼泪无声蜿蜒,打湿了楼宵胸前的衣衫,楼糯想伸手去环上楼宵的脖颈,却猛然想起自己手心在程齐那里受的磋磨,她不知是怕有气味被楼宵察觉还是什么,在半空中停顿片刻又收了回去。
最了解楼糯的非楼宵莫属,他不动声色的将那空落落的小手圈在手心,冷声吩咐助理联系家庭医生。
将人从怀里扒出来,抹掉眼泪,道,“还没怎么你,哭什么。”
不知是不是被他那句‘还没怎么样你‘吓到了,眼瞅着眼泪掉的比方才更多了。
楼糯哭的直哆嗦,带着哭腔控诉,“你…你还想罚我……”
楼宵又气又好笑,手心碰上人的额头,果不其然,烫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