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文鸯刚说罢,陈简手中的长剑便触上气幕,二者相抵,真气余波将陈简弹出数尺。
他却不依不饶,趁着晏无师未筑第二道气幕的空当,足尖一点,又荡回身形,继续攻击。
那声提醒过后,为了不让人起疑,段文鸯随即落下重重鞭影,协助陈简进攻。
说是协助,晏无师却感觉到他根本就没出力,所用内力只有平时的三成。
不过是看着好看,长鞭咻咻舞动,看似幻化千重,实则都抽在了别处。
为了配合他的表演,晏无师也装作被唬住的样子,左右闪躲。
“前辈武功位居天下第十,怎的出手如此保留!莫非是心有鬼胎,不敢全力出击吧?”
场中唯一认真打架的陈简开口,一边进攻一边质疑道。
此次行动,段文鸯被摄图狠狠训了一通话,又千里迢迢过来,早已窝了一肚子的火。
乍听陈简发问,索性停了手,扬鞭指着陈简骂道:“你行你上啊!本座给了那么多钱,是让你来这旅游的吗?”
陈简大怒,如果不是杀父仇人在此,他真想调转剑锋刺去。
晏无师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戏,倏而凤目微眯。
足尖轻点,疾退数十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