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师摊手:“说不定你口味独特呢?再说自魏晋便盛行散发裸身之饮,王羲之也曾坦腹东床,不照样做了郗家的乘龙快婿?”
“所以呢?”
“所以这是一种自古传承的风尚,我如此穿着不仅是学习前人,更能凸显自己的风流倜傥~”
袁紫霄:“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多谢夸奖。”
“……”
一番插科打诨,总算绕开了话题。
不过躲过这个没躲过那个,袁紫霄又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说了这半天,你还是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晏无师心道。
面对沉默,袁紫霄冷冷道:“说个名字就这么难?看来你果然非等闲之人!”
晏无师故作为难:“是啊,我本欲低调做人,不愿参与武林争端。”
说这话时他言之凿凿、一脸严肃,再加上之前那番操作,因而袁紫霄深信不疑,万分期待。
只听他道:“我叫…谢小晏。”
???
“这就是你的名字?”
“是啊,是不是很风流雅致、朗朗上口、抑扬顿挫、过目不忘,如雷贯耳?”
“哇哦,好如雷贯耳的名字哟!”
袁紫霄觉得此回跟着这人就是一个错误。
自己当时为什么不与他分道扬镳,非要一路跟着听他满嘴跑火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