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元秀秀自然多有防备,生怕她逮着机会突然暴起,把自己给灭了。
“白龙观。”
然而元秀秀只报了这个地名,便扶起晏无师,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是够贱的!”桑景行又是一声嗤笑。
在原地呆了一会儿,白茸拎着太医赶到。
这太医不是别人,正是齐国名医徐之才。
桑景行不由奇道:“徐先生你平素不是跟着天子,轻易不离宫的吗?”
徐之才精通医理,调配的一些秘方让自己颇为受用,因而他才会如此客气。
被白茸一路拎着衣领提过来,纵是心理素质再好,也不太吃得消。
徐之才缓了好一会儿,才答道:“桑长老安好,是陛下特意命臣过来的。”
桑景行一哂:“没想到高纬还是个情种。”
“义父,晏无师他们去哪了?”白茸耐着性子等他们寒暄完,随即急切发问。
“在白龙观,你去了之后再回宗告知宝云他们,这段时日本座要闭关疗伤,宗门大小事务就交由你们打理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