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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陵承平心解释,“这都是她自己亲口说的,孤哪管她怎么想的。”
【哎,郎心似铁啊,男人,你好狠!】
“太子表哥,你跟她两个人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嘉慧郡主极度不悦,“蹬蹬”跑上前,一脸娇纵地乜着池镜,越过她就想要去拽赵陵承,同他软声说话,“太子表哥,我听说你醒了、紧赶慢赶跑过来看你,你怎么也不让人给我送个信?”
“算了,你看我头上新买的这支凤翅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嘉慧,少拉拉扯扯的。”赵陵承赶快躲开,一眼都不稀得往那边望,趁低头应付道,“是挺难看的。”
“……太子表哥!”嘉慧郡主咬咬唇,尽管她早就习惯了在赵陵承这里遇冷,但这回多了个池镜,好歹让她有了针对的目标,鼻孔都快朝天了,“哼,你就是我太子表哥新娶的太子妃?”
嘉慧郡主插着腰,目光轻挑、语气也很不礼貌:“你是在北疆长大的?本郡主听说北疆女子都生得高挑健壮、力大如牛,你怎么跟她们不一样?”
池镜知道嘉慧郡主是笑话她像个弱鸡,懒懒抱着手臂杠道:“这不就巧了吗这不是,本宫进京前还听说,京城姑娘个个端庄识礼、矜持温柔呢,你不也跟她们都不一样?”
嘉慧郡主:“你!”
【可恶啊可恶,这女人明明从小在边关吹冷风,但肌肤是怎么能养出来的、如此洁白细腻的?本郡主一日涂三遍玉容膏,都没能养成这样!】
赵陵承:“……”
他并不是很想听女人斗嘴,这样只会让他本来就混乱的脑子更疼,抬脚就脱身欲走。
谁知道池镜又赶在了他前头,打着哈欠带有一丝挑衅道:“嘉慧郡主,本宫这两日身子不太好,有点乏了,得跟殿下先回寝殿睡一觉,你若是有事,咱们改天再聊哈。”
嗯,想不到这丫头居然能让嘉慧吃……等会儿!
寝殿?寝殿里的催情香还没散,她不能回寝殿啊!
“太子妃!你站住!”
“太子表哥!”嘉慧郡主眼睁睁看赵陵承追着池镜就飞奔而去,她喊都喊不住,只能气得原地跺脚,摘下凤翅钗扔到地上,“可恶啊!”
赵陵承一路尾随着池镜进了东宫大门,翻来覆去、气喘吁吁地就那一句话:“你站住,不能回寝殿!”
尽管赵陵承心知自己对池镜没感情,可她作为太子妃,真要是中了那种玩意儿,怎么解?
“为什么?”池镜因为困倦,神情有些厌烦,“又没别的事了!母后都说我身子弱了,我凭什么不能回寝殿歇着?”
【拜托、我困死了啊,这狗太子有事儿能不能直说?】
“谁说没别的事了?孤、孤……”赵陵承压根把那种事说不出口,急得抓耳挠腮想拖延时间,随手从旁边地上薅下来片叶子递过去,“孤也要你这就编草蚂蚱给孤!”
脸跟清白比起来重要吗?不重要。
不重要就不要!
池镜:“……”
“行,好好好。”
赵陵承刚松下一口气,以为能稳一阵,谁知竟只在眨眼间,池镜就已经把草蚂蚱编好,怼到他面前:“呐,还有事吗?”
“……”赵陵承没想到她居然能这么快,嘴角明显抽搐了下,紧接着保持镇定,薅下来一大把叶子塞给池镜,“一个不够孤玩的!孤还要你编,再多编些。”
“那我不干了。”池镜并非老实可欺的人,她直接摊摊手拒绝,“殿下先拿着这一个玩,日后再说吧。”
【莫名其妙,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五皇子一个小孩学?】
“不行,你不许走!”赵陵承心里一急,下一刻差点要冲过去把人给抱住了,但终究还是站稳身子,站在原地蛮横命令道,“孤……孤饿了,孤要你陪孤在正殿用膳!”
“我不饿,殿下自己吃吧,我就想回去睡会儿。”
【烦死了,闭嘴吧!】
“不行!”赵陵承黑着脸,一把将池镜的袖子给拽住,不容分说地把她往前头拖,“你过来,孤不管,孤就是不让你走!孤叫你吃,你就得吃!非得陪着孤吃!”
“你不陪着孤,那孤就不吃了!”
池镜:“……”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噫。
阿胖跟阿瘦在旁边瞧得目瞪口呆,同时咽了咽口水,震撼着面面相对。
殿下方才,是在撒娇吗?
啧,没眼看,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