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
缃绮恍然一惊,若送回官府,怕是折磨羞辱其次,可能就要发为官妓。五雷轰顶一般,跪求道:“太太不可呀,太太,奴婢冤枉,不能送奴婢去官府。”
“即是冤枉,就去同官府去讲理。”管家说,吆喝几个人提了毛竹板子过来吩咐:“打上四十板子,就这里打,让上上下下的丫鬟仆人都看个明白,若谁敢再犯偷盗,一并的褪了底衣打板子。”
晴天霹雳一般,缃绮惊得周身麻木,四周喧哗私语声大起,诧异惊愕幸灾乐祸的目光都投向她,缃绮惊得大叫:“香花冤枉的,冤枉!”
她面红耳赤的挣扎,仿佛天塌地陷一般,她定不肯受这份侮辱,但她两手难敌众人,雪狸也在身边哭喊,刺啦一声,雪狸的衣衫破裂,撕心裂肺般惊叫一声“啊———”
“雪狸!”她惊呼一声要去护,冷不防一只恶毒的手已经探向她腰间。那种绝望,寻死不得,求生不能,却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