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百官齐身跪倒,口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听天子说道:“如今,边关兵马大元帅已到,今就朕御驾亲征之事说一说,可只讲议和之事。”
天子说完,只见那武官列中,出来边关兵马大元帅,俯身跪倒叩首:“禀皇上,当初边关议和,起初确为计策,此计策,确为曹太尉所献。这个计策,延误了敌军时间,在胜敌军之战中,确实功劳至伟。”
天子一听,也漏出笑容,就对群臣说道:“众位爱卿,都听清楚了?”
还未等众位大臣回话,只听那兵马大元帅又说:“启禀皇上,议和之策,确退了敌军,但退兵之后,我强敌弱,臣欲趁胜追击,灭了敌军,以绝后患,哪知,敌军见势头不好,就行贿曹太尉,以画界而安为由,停了刀兵。”
这一说,朝廷之上,瞬间呼声四起,都言道:“此乃里通敌国之罪!”
天子一听,正欲再说,这时,只见大殿外面,去曹太尉府中搜查的御林军并锦衣卫侍进到殿来。
皇上就说:“众位爱卿,且且平静,搜查御林军回来了,朕先问一问。”
只见御林军到了殿中,跪下回禀道:“已搜查完毕,现有金银在殿外,启禀皇上,要不要抬入殿来?”
不等群臣说话,天子说:“抬来。”
一时之间,呼啦啦抬进来了十几口箱子。
天子一句打开,只见箱子之中,都是金银。
坏就坏在,这些金银,有当年抽换藩国奏表的金银,且这些金银之上,都有其国的印契。
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
当今天子看完,心想:“曹太尉虽然贪污,也不至于动了社稷根基,只在这里通敌国之罪,确是大罪,朕心知肚明,曹太尉不会也不敢里通敌国,然现在有其贪污的脏银在此,又被污了里通敌国的罪名,怕我也给他洗不清了。”
天子看着朝堂之上,愤愤的群臣,心中想道:“刚刚问罪了丞相,这又要问罪这些大臣,那朝廷不就乱了吗?想想两议之时,实实的可怕。朕确实不想再如此做了,只我这曹太尉,只有领了罪,保全了国体才好。”
天子想到这儿,又端坐于龙椅之上,对群臣说道:“不想曹太尉如此大胆,朕必依律处置。”
天子说完,只见一大臣出列奏道:“里通敌国,乃叛逆之罪,罪莫大焉,必杀之,并株连九族!”
一时之间,朝堂上下,附议者,众!
曹太尉,必将人头落地!
朝廷之上,只见天子端坐龙椅之上,一句曹太尉竟然如此大胆,朕必依律处置。这一句,本是当今天子,想保全曹太尉之意。
当今天子心想:“曹太尉乃有功之臣,能保全性命,固然很好,先为皇权,削去曹太尉的富贵官职,判个官带闲住,也就罢了,待另有时机,重新启用。”
哪知,天子话未落地,大殿之上,两列群臣都跪倒:“里通敌国,乃卖国重罪,当杀头,并株连九族!”
说完群臣叩头不止,后有摇摆之臣见状,也都附议。
当今天子一看,又想当初两议之时,实实的可怕。
现如今看来,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皇权稳固,只只得把这曹太尉杀了,方可平了这事宜。
当今天子心想:“我那曹爱卿,只得如此了,朕虽想救你,看如今情景,怕是救不了了。朕,也实属无奈啊!但株连九族就免了,判个抄家并满门抄斩吧。”
当今天子想到此处,罢,罢,罢,就这样吧。
于是,大殿之中,天子端坐龙椅之上,就判道:“众位爱卿,快快平身。众皆为江山社稷,那曹太尉里通敌国,罪莫大焉,实实的该杀!就判个抄家并满门抄斩吧!”
只见大殿之上,还有几个大臣上奏,直直的要判株连九族,当今天子并未理会,这曹太尉抄家并满门抄斩之判就定下来了。
可怜的曹太尉,这次,就真的要人头落地,而且不只他自己,满门人等,皆要人头如此!
当今天子,大殿之上判完,即刻安排刑部之人处置此事。
此时,大殿之下,跪有一臣,天子一看,乃刑部给事中丘少仁,就说:“丘爱卿,就委你处置吧。”
那丘少仁听完,就赶紧叩头:“微臣领旨!”
此等御旨,丘少仁自然接的欣然。
丘少仁任刑部给事中,平时之职,也就是辅助天子处理一般政务,监察六部,纠弹官吏,本不是何肥差事,尤其这弹劾官吏之事,更是出力不讨好。
虽丘少仁日常乐此不疲,今接当今天子这等御旨,必然是欣然而受。
大殿之上,群臣一见,是这丘少仁担任这曹太尉抄家并满门抄斩之事,皆都唏嘘。
为何如此?
原来这丘少仁,在先皇之时,已被革职,后,当今天子因两议之后,朝廷缺人,又被其他大臣举荐,复用为刑部给事中之职。
这个丘少仁,在当朝群臣之中,名声并不好,群臣皆都以其以性格怪异、不近人情斥之。。
这帮大臣,也都心知:这丘少仁自此一生之中,所能为当朝出力之最者,莫过于是奉旨抄了这曹太尉的家,并抄斩了这曹太尉满门。
这丘少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