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状元坊旁简陋小店,访那曹麟。”
说完,皇上就和太监装扮起来。
皇上之意,国家栋梁之才,万不可毁,必然要用!
皇上除掉龙袍,换好素衣,和陈太监扮做白衣秀士,去那状元坊旁小店,访那曹麟去了。
君臣二人,扮作那白衣秀士,出了皇宫朝门,径直奔那状元坊而去,那太监轻车熟路,不多时,就带领皇上到了那状元坊。
只听皇上说:“切勿打扰,我们先去对面茶坊喝茶,但见曹麟那里人少时,再做计议。”
说完,君臣二人落座茶坊。
半个时辰左右,只见远处那简陋小店大街上,曹麟的写字摊前人少了,陈太监就招呼皇上过去曹麟写字摊前。
只见此时的曹麟,衣衫褴褛,但却不失读书人的风范。
皇上暗暗点头称赞,果是我朝栋梁之才。
不觉时,到达曹麟写字摊。
皇上说:“公子,请与我写一幅字。”
曹麟正在低头写字,并不知有白衣秀士到了眼前,听见话语,虽略有耳熟,但并未放在心上,就边写边问道:“先生只把所写之字说来。”
只听皇上说:“惠慧二字。”
那曹麟听完,不由一惊,抬头看时,出了一身冷汗,放掉手中之笔,就要俯身叩首。
这些人中,哪有识得皇上的,唯有曹麟一人,且曹麟经了大殿之上一事,终身不忘龙颜。
故只抬头,一眼便认出是皇上,就要俯身叩首。
皇上手疾眼快,急忙止住曹麟:“莫露了身份。”
曹麟瞬间明白。
皇上说:“你且收了字摊,前有一个酒肆,我们去酒肆里谈。”
说完,皇上前面便直奔酒肆里去,曹麟写字摊也不收,就直直的跟着皇上,去了那酒肆之中。
皇上在前,陈太监右边相伴,曹麟尾随,不多时,君臣三人到了一间酒肆。
陈太监赶紧要了一清静雅致房间,不时,酒菜安排妥当。
皇上到了酒肆,就径直走进雅间,先行端坐下来,陈太监就旁边站立。
曹麟见皇上端坐已好,慌忙俯身叩首,轻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示意免礼,曹麟栗栗不敢坐。
皇上说:“曹爱卿,朕今日一身打扮,可是白衣秀士一般,你若不落座,待会儿只怕漏了朕的身份,那就不好了,只管坐来。”
曹麟听完,不敢违命,正襟危坐在酒桌旁。
少倾,酒菜均已端上桌来,陈太监关闭雅间房门,君臣开始说话。
皇上仔细端详着曹麟,看到曹麟一身破旧寒酸打扮,不由得叹嘘一番:“曹爱卿,一年来,在京城如何度过,过得可好?”
曹麟就前前后后的细说了一遍:“只是白天写字,晚上读书,一刻不敢懈怠。”
皇上微微点头:“曹爱卿落榜之事,是不是想起来会时时埋怨朕,感觉朕甚是不明?”
曹麟听完,早吓得七魂六魄差点散了,赶紧咕咚跪倒磕头:“罪臣万万不敢。”
皇上示意陈太监拉起曹麟,无论陈太监如何拉,曹麟都不敢起。
皇上见状,就又嘱咐说:“爱卿平身,坐下说话,免得有人进来,漏了朕的身份。”
曹麟这才爬起,又正襟危坐在酒桌旁,稍理头绪,待那魂魄归了体,才回禀皇上说:“微臣没有埋怨皇上,只感皇上圣明!”
皇上微笑着,但也略有诧异的看着曹麟:“爱卿,为何如此说?”
曹麟讲:“那日,朝堂之上,吾皇问慧惠二字,微臣未加思索,只说是为通假之字,尚不知错。待皇上于龙案之上,书写几字送与微臣,微臣当场无言以对。后返回状元坊,曾茶饭不思,寝而无寐,细细想来,才知是微臣之错。那几个字,虽为通假,却实实拆不得,倘若微臣从那日得了,只怕为官之时,处事不加考究,必出事端啊。从头到尾,细细想来,都是微臣之错。吾皇能让微臣领略事体,却实实圣明!”
皇上听完,不由得龙颜大悦,又问道:“曹爱卿,汝可知朕的苦心吗?”
曹麟回禀皇上:“微臣思索几日,曾明白皇上苦心,但不敢妄猜圣心。”
皇上微笑,对着曹麟说:“从今日起,曹爱卿当好好读书,勤勉功课,待科考再开,再显身手。”
曹麟流涕跪谢皇上。
陈太监站在皇上身后,微笑着看着曹麟,不停额首。
君臣三人,又聊些文章,不时酒罢。
皇上甚是开心,别了曹麟,转身回宫。
那晚,皇上一夜睡眠极好,梦中也曾微笑。
放下不提,只说曹麟,从再见皇上以后,心情大好,气色也陡然恢复,精神抖擞,白天继续写字,晚上继续读书,十分勤勉刻苦。
此乃第一考!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中,从上次科考,又是三年。
京师再放皇榜,科考又在当时。
那曹麟自得到科考消息,更加用功。
时间已到,曹麟按时进考场,欲再写三篇锦绣文章。
一切都如上次,三声炮响以后,曹麟看卷准备疾书。
待看那题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