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鸢在他面前,多数的时候,都是怯弱、温柔的。
虽然很多时候,池愉也知道这些只是她的表像,却也难得能欣赏到她温柔表像下的其他。
此时女人认真的看着案文,原本就精致的容颜就似会发光一般,更添了几分特别的韵致。
好半晌后,谷鸢才有所警觉的抬头看向池愉道:“怎么了?”
池愉喉头滑动了一息,不禁侧过脸去,故作自然的道:“瞧出什么了?”
谷鸢点了点头,分析道:“从这上面表述的症状,我只能说这毒药应该十分少见且珍贵。”
“由仵作查验可知,吴县丞死前身上并无外伤,也就排除因伤中毒。”
“而任何毒药在被人服下以后,到毒发都会有一个过程。通过口服到毒入五脏六腑而使人死亡,便是传说中的御药‘牵机’,也要小半个时辰。”
“并且大多这种剧毒之药,服下后腹中必然剧痛难忍,不可能死状如此安祥……吴县丞几乎毫无挣扎的痕迹,这都能说明,此药十分稀有且珍贵。”
包大点耐着性子站在屏风后听了半晌,最后实在忍不住问道:“这又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