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一开始就长年累月的在做的,既然这样,那必然有他心腹之人帮着处理这些事。”
谢琥耐心的听完,方才出声:“你说的我都知道,但这做账的人,必然是他们得意的幕僚,我总不能无缘无故打上门去,这样只会打草惊蛇,也起不到我想要的效果。”
没想到谢琥居然认真听了她的话,还给了解释,谷鸢多少有点意外,不由看了他一眼,才继续道:“可这样的人,长年累月下来,总归不可能没有一点错处吧。”
“酒后闹事、不睦邻里……你随便寻个错处,把人拘到手再说,应该不难吧?”谷鸢试探道。
“嗯,不难,问题是你怎么确认这人能招供?如果不能拿到切实的供词,我抓个这样的幕僚,有什么用?何况这样也不合规矩。”谢琥道。
谷鸢轻嗤道:“这么讲规矩,真不像你。反正这账,我是看不出来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