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试探道:“殿下,我阿兄呢?”
“因他父亲涉嫌重案,被衙门带去问话了。”
谢琥说到这里,神色淡淡的继续道:“你叔父这次犯的事不小,从重可以罪及三族,从轻也可以只砍他一个人的头。”
说到这里,谢琥伸手抽掉了谷鸢挽发的银钗,拿在手里转了一个花。
然后看着她长发慢慢散落,谢琥这才顺手把钗子丢了,捏起她的发丝在指尖盘玩。
谷鸢深吸了一口气……她发现汪承安提前来到江城郡以后,一直脑子里便总像要炸裂一般。
一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遗漏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章和九年白锦县的地灾是一切灾祸的导火索。
如果谢琥要把江城郡的兵祸解决掉,那提前将广惠仓被搬空的这件大案揭开,便必不可少!
浓疮只有挤了,才不会继续烂下去!
也不会在救灾的时候无法及时调粮,引发饥民哗变,民怨沸腾!
所以谷庆之罪,这场引发谷家倾覆的悲剧,提前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