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差了一点。
这茶苗差一点,茶叶的档次便差了不只一点,种出来的茶只能当粗茶卖,不过几文钱一斤。
同样辛辛苦苦干一年,收入却是天差地别,可不让花二这个知根底的老仆叹息?
谷鸢却没想到这些,只是皱眉问道:“那这四千斤,怎么也值个十几两银子……乍没听我娘提过?”
“唉,都让三夫人拿走了,说是要交归族学,这事我禀过夫人,她说算了。”花二叔应道。
谷鸢听了话,脸色有些难看,却没说什么。
就算隔了一辈子,她也记得父亲死后,金山县令裴圳大人很是恩恤,不但为父亲请了追赐御武校尉的官爵,还给了一百四十两抚恤银。
后来这几年里,她和母亲的吃穿用度,几乎花的都是这笔父亲的卖命银。
所以这十几两银子,与谷家的祖产相比,确实是九牛一毛。
但对她们两个孤儿寡母来说,却是能办点正事的钱财……池丽娘这个毒妇,说吞就吞,想得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