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个,花辞树沉吟着摇头,“没有。我想这和距离有关系。上次我们在三思茶楼,她一定就在不远处。如果能再让我离得和她近一些,我说不准真能揪出她所在的位置——”
“别忘了你在装死。”段章每回听到她这种胆大包天的发言,心就突突直跳。
他是真的不明白,她心怎么就这么大呢?
花辞树对他眨了眨眼睛,又给他出谋划策,“我知道我在装死,但我们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可以用别人的模样和身份出面,圣教的人怎么认得出来这个人是我?”
段章没好气道,“不行,你这个计划太冒险了。”
“我的计划多好啊,怎么就不行了?”花辞树拿了一粒新的葡萄,剥了皮之后递给段章,“你想想,现在圣教的人即便对我的死讯有所怀疑,猜到了我是在装死,但他们肯定以为我会被你藏起来,他们绝对料不到我还敢在乔装易容后反过来去找他们的人。”
段章把她递来的葡萄放进嘴里,舌尖仿佛还能感觉到她指尖残留的温度。
他将这粒葡萄细细咀嚼了许久,似是要慢慢地品味,然后才将其咽下。
随即,他面无表情仿若拔吊无情的渣男:
“你的想法很好,但下回不许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