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地哭泣着,抚摸着楚汉的手臂,道:“我……我一定是做了一个噩梦!”
楚汉哭笑不得,便向田丰眼神求救。
“主公!”田丰看到楚汉的眼神,还以为自己在此处,影响了主公发挥,便道:“田某先行告退了!”
楚汉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位谋士离去,剩下自己和白素孤男寡女两人。
这……这便是刚直忠勇田元皓吗?
怎么像极了包二奶的中年男人,互相打掩护时的猥琐劲儿?
楚汉咬牙切齿地骂着这位冀州茂才,低头一看,白素竟然哭累了,又睡着了。
但这个姿势也太暧昧了,楚大人试着活动手脚,却被白素抱得更紧!
当楚汉强行抽出手臂时,白素双眼紧闭,竟然在梦里哭了:“楚大人,不要走……不要砍断自己的臂膀!白素不值得你这样!”
我靠!
彻底被封锁的楚汉,望着白素睫毛上的眼泪,也深觉这个小姑娘实在可怜。
他轻轻拭去白素的眼泪,低声道:“我不会走的。先走的人,是小狗!”
白素这才从噩梦中解脱,双眉平息,渐渐睡熟了。
而楚汉佳人在怀,偏偏要坐怀不乱,不仅是蔡琰的问题,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对白素下手,那楚汉实在愧为男人。
“哭得那么伤心,我怎么轻薄你啊……”
楚汉叹了口气,仰望着窗外的满月,忽然想道:
“不知道琰儿这时候在做什么?”
一夜无话。
次日,田丰敲开楚汉的屋门,只见白素满脸通红,不时地瞥向楚汉,而楚汉双眼乌黑,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主公,一夜未曾安睡?”田丰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楚汉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睛时,田丰已经露着男人都懂的笑容,比着“恭喜主公”的口型了!
你个死老田,可别有个妹妹!
楚汉咒骂几声,三人便一起用餐,等待着事情的转机。
依照张让的安排,楚汉必须深居简出,以免引来赵忠和士族的报复。
难得被软禁,楚汉便好整以暇地享受着悠闲的时光,在屋内和田丰、白素讲些前世听来的故事,也甚是快活。
“从此,令狐冲和任盈盈便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楚汉满头大汗,使劲儿灌了几口水,暗骂:“这《笑傲江湖》的故事也太长了,精简精简又精简,也足足讲了三四个时辰!”
田丰对其中“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观点若有所思,而白素却怔怔地望着楚汉,道:
“楚大人,任盈盈对令狐冲真是好极了,所以他才忘了小师妹,对么?”
楚汉一听,便暗叫糟糕,难道白素也想效仿那神教魔女,对自己展开柔情攻势?
“不是的,他们是大盈若冲,本就是注定在一起的……”
白素似乎不满意楚汉的解释,仍然自顾自地思索着。
楚汉满肚子苦水,窗户忽然“咚咚”两声,令他警觉起来!
“黄大人,”楚汉压低声音道:“是你么?”
“是!”
屋里仨人都松了口气。
“有何指教?”
“事已办妥,待张阿父出门后,速速离开,子时之前必须回来!”
楚汉凝重道:“大恩不言谢!”
黄仁便离去了。
“那我也在侧室,静待主公的好消息!”
田丰拱了拱手,屋内又只剩下白素和楚汉。
他昨夜与白素同室而眠,端茶送水的小黄门都知晓,若是今日和田元皓一起离开,反而显得不自然。、
楚汉便走不得。
但由于刚刚的对话,楚汉极不自在,便以昨夜未曾安睡为理由,趴在桌上睡下了。
装睡中,他似乎感到身后白素的视线,异常地灼热。
不知过了多久,张让的声音,忽然从门外响起了……
“楚大人,今日庙会热闹非凡,你我同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