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言不发,好像在走神。
最后黄博华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程雪飞回过神来:
“我听了呀。”
程雪飞做了个深呼吸,很放松地翘起了二郎腿,说:
“博华,你换个角度想想,嫂子结扎这事,不是完全没好处,起码你以后不用担心她怀孕了。”
黄博华原本十分郁闷,听她这么说,一下没绷住,“噗”地笑了:
怀个屁的孕,地里不撒麦种,能长出小麦来?
但这话他只能在别人面前说,不敢在程雪飞面前说,显得轻佻、不庄重。
程雪飞却追着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说道:
“你看看,连你自己都是这么想的吧?”
“我跟你说实话,我还真没往这上面想过。”
程雪飞面带微笑,很礼貌地表现出“我根本不信你的鬼话”的样子。
黄博华忍不住反击道:
“应该担心怀孕的,是你们吧?”
说完,黄博华得意的笑了。
程雪飞收起笑容,她突然想起之前姜鸿宇曾跟黄博华借过安全套的事,一下子脸上就挂不住了。
幸好,这时候,王乡长的秘书小林过来找他们,问他们去不去开会。
黄博华重新振奋了精神,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拽着程雪飞一块开会去了。
黄博华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所以接下来几天,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
这几天的工作重点,就是表彰大会的事。
因为今年他们乡里出了个万元户,所以办的格外热闹,请了一个戏班子,还从外县请来一个杂技团。
场地仍然选在西埠中学的操场,学校那边已经提前布置好了。
正在黄博华热热闹闹地准备表彰大会时,忽然得到了一个十分意外的消息:
张春桃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