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开远门命案（2 / 2）

笑的回道：“回长官老爷的话，我们是商人，从龟兹一路过来的，走了上万里路，小的不是第一次来长安了，懂规矩，这是过所。”

窦怀祖接过过所，来回翻看了两遍，没看出问题，又递还给商人，又问：“你们做的什么生意？死的人叫什么？”

那商人知道长安的官差老爷不好伺候，得小心应答，他货里有鬼，担心被查出来后反而麻烦，索性直言不讳：“表面上我们做的是皮

货毡毯，但您知道，那东西价钱有限，运到长安来根本赚不了几个钱，其实我们真正做的是香料生意，长安的达官贵人愿意花高价买，我们运到长安是几倍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