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顿时移不开眼睛:“果然孤想得没错,很衬你。”
手并未收回,而是学着殷长歌刚才的样子,贴在他脸颊上,手指轻轻摩挲。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心动。
方墨尘哑声说:“长歌,孤是你的夫君。”
所以孤对你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的。
暴君的眼神变得幽暗,漆黑的眼眸里像是烧着无形的火焰。
殷长歌暗叫不好,浑身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如果说暴君是一头随时准备暴起的孤狼,那殷长歌就是那只被盯上的,可怜的猎物。
猎物无处可逃,且无力抵抗,唯有自救。
殷长歌咽了口口水,主动依偎在暴君怀里,开始撒娇:“我知道陛下心中有我,陛下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的。”
“但是陛下,我现在暂时,真的不能接受做那种事情。”他仰着头,鼻尖几乎贴着暴君的鼻尖,轻声说,“我觉得,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要从相识,相知,相恋,最后才能成婚。”
“我与陛下已经成婚,可这些过程不能省略。”
“陛下,我想与你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