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参照这两州的现状,推及大周百二十军州,估计也相去不远。”
这...郭荣心中的震惊,转化为了震怒:下竟有如此多的野寺么?为何自己一点都不知情!
这些野寺究竟侵吞了多少土地、令朝廷损失了多少赋税?
郭荣握着扶手的手掌微微发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李卿此行辛苦了。”
“臣不辛苦,只是一想到这下还有数千座野寺,侵占了不知凡几的土地,臣就寝食难安。”李谷此言也算是真情流露。
李谷虽然为人贪财,这次去山东修河堤,还从山东官场收了两千多贯的贿赂,并被他提前秘密运进了开封。
捞钱是捞钱,但在做官上,李谷却也称得上是尽职尽责,时刻为朝廷着想,孰轻孰重他还是拎得清的。
唇亡齿寒的道理,李谷有切肤的体会,他可不想看到契丹再次攻入开封,他已经体验过一次家破财散的惨淡下场,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郭荣心中虽然迫切地想要开始限佛,但也清楚,路要一步一步走,吩咐李谷道:“你先写一份具体的条呈上来,再让政事堂和枢密院的诸位都参详一番。”
“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