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奇葩的问题?
沈倾月啧了声:“为什么要帮忙买这玩意儿,他没长腿吗?”
沈砚清淡淡嗯了一声。
心里却想,是啊,没长腿吗?
“要买也应该是他女朋友给买啊。”
两万块钱正要转过去,听这话手指微微一顿。沈砚清抬头瞥她一眼,而后将两万改成了三千。
沈倾月眼看着钱数少了这么多,心都在滴血,“干嘛给这么少?!三千能干什么???”
她去个夜店都不止这个数了。这点钱吃顿饭就剩不下什么东西了。
“要是不要?”
“一万成么?”
沈砚清扭头往楼上走。
“六千——不,四千总行了吧……”
沈倾月追上去,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忽然就不爽了。
“哥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别跟了,给你转四千。”沈砚清抽回手进了房间。
“谢谢哥!”
沈倾月欢天喜地下楼拿起手机,惊讶地发现竟然有十六笔转账。
她呆了呆。挨个点开,结果发现每一笔都是“二百五”。
“……”
“给钱就给钱,怎么还带骂人的。”
第二天一早,江云识从客房出来就闻到了早饭的香味。她困顿地揉揉眼睛,程南正端着盛粥的锅从厨房里出来。
“傻站着干什么,去刷牙洗脸。”
“你怎么不睡会儿?”
程南将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到桌上,说:“我今天有空,一会儿去你那里看看情况。然后把你东西收拾收拾全搬过来。”
江云识洗漱完神清气爽地走过来坐下,夹起小笼包咬了一口,“太麻烦了,等找到房子再说吧。”
程南在她对面坐下,“对门正在招租,我一会儿问问。我刚才联系了李星悦,你要是觉得在这里住不方便,就先去她那。”
这倒也是个办法。
“好。”
吃完早饭,程南送江云识去医院,下车前忽然又问她,“昨天那男人怎么认识的?”
江云识没多想,告诉他,“其实是朋友的朋友。”
“嗯。”程南顿了一下,话里有话,“沈家人一般人可接触不到。”
昨儿他们离开后,他怎么想怎么觉着那男人眼熟。后来看见车牌问了人,才知道是沈家现在的掌权人。
不是他看不起江云识,他们家世平庸,就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一般来说是不会跟那种层面的人有交集的。从哪方面看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江云识没再说什么,笑了笑告诉他:“我进去了,你回吧。”
前阵子杜安歌投资了一部电视剧。是她比较喜欢的一个糊糊明星主演的,这几天开机,她也凑个热闹去剧组玩了几天。
褚云珩还因为这件事闹过脾气。那明星是个男的,专门投钱捧他,这跟包养有什么区别。
杜安歌因此还哄了好几天。等把人哄好,那个劲头也过去了,为了避免褚云珩吃醋剧组她也不再去了,闲了几日又开始无聊,于是这天又组了这次别墅趴。
来的还是那几个人,只不过身边的女伴有变动。对他们来说这是稀疏平常的事,也没有人在意。
局过了半,有人放下酒杯忽然问了一句:“杜安歌,你那个漂亮朋友这次怎么没来?”
这人是上次打麻将的其中一个。这会儿眼里挂着醉意,也不顾身旁的女伴脸色不好看。
旁人跟着火上浇油,“怎么着,你想人家江小姐了?”
“她挺有意思啊,打麻将一绝。长得也好看,不是庸脂俗粉。真想了不是也正常?”
这话一出,女伴脸色黑了个彻底。可即便如此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尴尬地维持着笑容。
杜安歌正享受着褚云珩给自己剥虾,闻言撩起眼皮觑他一眼,“她没空,忙着搬家。”
“那她下次什么时候有空,你再组个局儿。跟美女打牌,输了也高兴。下次再见面跟她要个号码。”
“我说你,是不是喝醉了没有东西垫牙了?”杜安歌美目一扬,眼神逐渐锋利,“自己带了女伴过来,多少顾着点儿。”
说些话当然不是照顾那女人的情绪,她是谁杜安歌又不认识。纯粹是听不得他一而再的拿江云识做话引子。
这些男的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突然而来的那点兴趣值多少钱?不管爱不爱身边现在的人,最后还不是扭头按照家里的规划走。
那人被怼得有点下面子,要笑不笑地说了句:“我又没说她别的,至于么?”
沈砚清始终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抽烟。忽然有些意兴阑珊。
懒散地抽完最后一口,将烟摁进烟灰缸,拿上西装起身,“你们继续,先回了。”
“哥,你干嘛去,别走啊!”褚云珩追了上去。
沈砚清将他挡在门口,“呆得无聊,开车转转。”
他今天情绪是不怎么高,一点酒都没碰。
“那行,你注意点。”
“嗯。”临走前沈砚清抬了抬下颚,“下次别什么人都叫来,扫兴。”
褚云珩以为他跟自己想的一样,刚才李卓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