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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1 / 3)

花船不像青楼一般地方大,只能在有限的空间内更多的利用。

他们所在的这艘船总共有三层,一层是大厅,有表演歌舞的台子,台子前摆了桌椅,会进行一些曲乐歌舞的表演,有时是正经的,有时也会是不正经的,但表演并不会每天都有。

除去最中间的台子和桌椅,其余的便是围着船身的一圈小房间,是供人居住的,二楼三楼则都是稍大一些、布置装潢也更好一些的、用来接客的房间。

有的名气大、生意好的倌妓,是可以在二楼三楼拥有一间自己专用的屋子的,平时他们也会住在这里,但拥有这样特权的是少数,大多人还是住在一楼。

瞭月阁便是一间只用来接客的房间。

这间屋子不算特别大,但胜在有一个露台,露台上铺了软垫,装饰得十分朦胧。

自从走进这艘花船后那股浓浓的脂粉味就熏人得不行,萧钰走到露台上时闻到外面清爽的空气,舒服了许多。

“两位公子先请坐,我们那四位公子这就过来了,今晚啊让他们好好地伺候二位!”

那男子一边给二人倒着茶水一边说。

萧钰点点头,坐在了挨着栏杆的一把椅子上,江望则长腿一伸坐在软垫上。

那男子倒好茶水后将茶水端了过来,一杯放在萧钰身旁的木几上,一杯放在软垫的长桌上。

“那奴家就先下去了。”

江望点了下头,说:“嗯,下去吧。”

这人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了萧钰与江望二人。

江望端起那杯茶晃了晃,观了几眼茶水后才饮了下去。

他一口将那茶水喝干,然后看向倚在栏边观望着江水的萧钰。

江上风大,吹得这人衣服头发都随着风飘动,神情淡漠,周身带着疏远的、尊贵的气质,倒真成了那飘在空中的仙人。

这人不说话的时候还挺赏心悦目的,可惜,脾气不好。

江望忍不住笑了一声。

听到江望的笑声,萧钰扭过头皱眉看向他,问:“你笑什么?”

江望一手撑在长桌上,嘴角噙着坏笑,道:“管得这么宽啊?”

萧钰哼了一声,然后把头转回去继续看着夜景。

江望慢悠悠地站起身,走进屋里的圆桌边,端起茶壶走回来,然后坐在了萧钰对面的椅子上,边给自己倒着茶水边说:“公子不喝口水吗?”

萧钰摇了摇头。

没被试过的吃食他一概不会放进口中。

江望又干掉了一杯茶,说:“渴死我了。”

萧钰看着对面这人,觉得这人实在是不雅极了。

江望单手抹了把嘴角,然后就看这人以一副非常嫌弃的表情看着自己。

真是稀了奇,哪有人敢这么看自己?

江望又笑了出来,问:“不是,我哪儿惹你了,老这么个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不能赏点好脸色吗?”

萧钰自出生起便尊贵,五岁成为太子仅居一人之下,二十岁时受业登帝,更是成了至高无上的独一人。

在他的世界里,从不需要他以和善的样子去对待任何人,即使是亲人,他也很少露出柔和的笑容。

在母亲面前他是稳重勤勉的储君,父亲面前他是早熟懂事的孩子,妹妹面前他是可以依赖的哥哥。

二十三年来,他做过的最多的表情大概就是皱眉瞪人,他似乎只会表达自己的不满,但不会表达自己的喜悦。

此时听到江望的话,萧钰也思索起来。

自己厌恶这个人吗?

自然是不会的,甚至还觉得这人有趣,不然不会跑来跟他逛花船。

萧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江望,这人从不遮挡的情绪、肆意自在的行事作风让萧钰产生了好奇。

什么样的环境会养成这样一个人的?

“公子为何如此率直洒脱?”

萧钰问。

江望放下手中的茶杯,将胳膊撑到桌上用手扶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萧钰的眼睛回答:“那你为什么这么一板正经的?跟那些六七十的老先生似的,之前我瞧你一身富贵气还觉得你家是经商的,现在我觉得你家肯定是当官的,还得是那种成天谏这谏那的言官,没个几代熏不出你这身臭毛病。”

……

萧钰无语。

“你说是不是?该不会你就是当官的吧?你就成天写折子打这个小报告打那个小报告,人家多吃了半碗饭你都觉得他浪费粮食,皇帝想在自己家里养只老虎你都要写谏书骂上两句那种?”

萧钰气急,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身后的江望却笑了笑,说:“不对,忘记你特别仰慕你们陛下了,你肯定不会谏他的。”

说完,江望站起身走到萧钰身侧然后俯下身去,凑到萧钰脸旁看着萧钰那气呼呼的脸,又笑:“话说你们那陛下长得到底如何啊?我们北鸿的陛下可是风流倜傥仪表堂堂,你们陛下有我们陛下好看吗?”

萧钰瞥他一眼,说:“你是说你们那个黑面青牙人有九尺高,熊腰虎背的陛下?听说你们北鸿都是用你们陛下来吓唬幼童的,这样的人跟我们的陛下哪是能拿来作比的?”

江望一梗。

“这都是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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