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又要出去呀?”三床陪护的中年妇女噌地站起来,指着意欲出门的牛二娃斥责道。
被人莫名其妙的指责,牛二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愕然地盯着那女人:“我媳妇儿生了?开啥子玩笑呢?医生都说要晚上或是明天去了,你哄我不懂事啊?”
中年妇女被牛二娃这话气的脸色发白,提高声音怒道:“我哄你了,你揭开铺盖自己看看,你媳妇儿遭了多大的罪?那么长时间,鬼影儿都不见,回来了也不给她弄点吃的,你纯粹就是一畜生!”
一听这话,牛二娃赶紧掀开被子,瞅了一眼,又把被子盖上。
这才温声软语的问我:“你饿不?我给你搞点吃的来。”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咬紧嘴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沉默片刻,牛二娃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才抽出手来,擦干眼角的泪水,试着想翻个身,换个姿势躺得轻松一点。
却感觉整个身子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