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暄是不敢对薛教谕质疑什么的,自己日后还得在府学读书,还要靠薛教谕把这次陷害之事给兜底。
他红了眼圈道:“多谢师长这些日子来的谆谆教诲,弟子受益良多。”
“日后不能来师长门下听从教导,实是弟子的一大憾事。”
“弟子这就告辞,但日后师长若有用得上弟子的地方,弟子鞍马效劳。”
说着竟好似一副悲切不能自已的样子,从薛教谕的书房内退出。
接了那本《汇川遗事》,面容愁苦的离开了薛宅。
直到上了马车,秦时暄才从那副红着眼圈的受委屈弟子面孔,恢复了正常的形容。
在心里暗自回想了严理群和秦时晙两人后,冷笑一声,让车夫驾车回往秦府。
秦府门口,已经点上了好些灯笼,灯火辉煌下亮如白昼。
秦时晙言辞恳切的拉着严理群的手:
“理群,今日真的感谢你如此为我了。”
“你待我,竟比暄哥儿那亲生兄弟,还好的多。”
说完后,秦时晙红了眼圈,瞧着有些哽咽。
严理群拱手道:“秦兄不必如此。”
“咱们认识也有些年了,你是如何为人,我还不清楚吗?”
“日后切记,与你家秦四郎保持距离。”
“他若是做什么,说什么,你要多上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