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肃清朝野得罪同僚,结下许多仇怨来,死后家人都难保。”
两人各执一词,争执不下,突然发现前来找宓鸿才的严理群。
笑道:“严小郎,你向来机敏,你觉得我两人谁对?谁错?”
严理群走近后,毫不见外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润了润嗓子。
“水清便好,能润嗓子。”
“我等只饮下江水,哪管上江渔猎事。”
两人没想到严理群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还待追问一个确切的答案时。
坐在右边另一张桌子上的宓鸿才,拍掌笑道:
“理群这话说的有理,可知为民为公才是道理。”
严理群把那茶水饮尽,终于问起正事来:
“宓兄,我来此是为了秦二郎。”
“听说近来同窗之间总爱有些闲言碎语,对二郎他多有排挤。”
“不知所为何事?”
宓鸿才见是为着秦时晙而来,眉头皱了皱。
但看在严理群的面子上,还是说出了实情。
“是为了秦府内的家事。”
“除了这位与你交好的秦二郎外,还有一位秦四郎也在府学内读书。”
“虽然这是秦府的家事,但这位秦二郎的亲母也做得太过分了。”
“大家为此打抱不平的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