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还晕倒在我未婚夫的马前,口口声声让他负责,送去医馆。
范夫人,你们这是何意呀?”
沈居寒听她说“未婚夫”,怎么听都觉得好听,心尖儿颤了颤,似开出一朵花儿来。
借着大氅的掩护,手指忍不住捏捏她指尖,又悄悄在她掌心搔了搔。
江月回反手握住他作怪的手,对范夫人道:“范夫人,你夫君是我父亲至交,我们父女好吃好喝好招待,小住也没有问题。
我们父女自认没有亏待你们的地方,你们若是好好做个客人,皆大欢喜。
若是想打我未婚夫的主意,我可不答应。”
范夫人脸上有点挂不住:“这……哪能呢?阿月,你想多了,不是的……”
“不是最好,”江月回声音微凉。
沈居寒小心脏扑嗵扑通跳,嘴角疯狂上扬。
他这是……被阿月宣示主权了吗?
好激动!
星左在一旁听着,默默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宁可得罪主子,不能得罪江小姐。
否则,下一个去烧炭的就是他。
此时,朱小姐已经按捺不住,动手推宋南念几下。
宋南念不屑动手,但又不甘被推搡,怒斥道:“你干什么,别碰我,有本事比才学!”
“才学,才学,仗着你有学问是不是?本小姐偏不和你比狗屁的才学!”
朱小姐又连推她好几下。
范夫人想要过去劝,沈居寒手指一弹,范夫人像被什么绊一下,差点摔倒,怆惶中她下意识一抓。
一把竟抓住了朱小姐的头发。
朱小姐这下可不干了。
“好啊,你们俩打我一个人,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
说罢,三人就打在一处。
正热闹得紧,路口一辆马车突然惊了,马车一下子撞在树上,车里的人也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