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个眼色,不明白这家伙怎么不回头。
江月回眼中带笑:“范叔父,不知范夫人的病可好些了?”
范文贤应付道:“好多了。我先出去一趟,回来再说。”
“范叔父,”江月回又道,“您要有别的事要忙,我父亲就又去衙门了,听说事务重,要过几日才回来,是吧,父亲?”
江季林配合道:“是,是啊。”
范文贤一听他要好几天才回来,立即转身道:“江兄,我的确还有事跟你说。”
江季林看清他的脸,不由得怔住。
范文贤左眼整个一乌眼青,右眼底下被挠了三条血道子,嘴唇也破了,嘴角也有一大块青紫。
好好一张脸,变成了染料铺子的破抹布。
江月回差点笑出声。
“范兄,你……你这是怎么了?”江季林惊讶不已。
“没什么,”范文贤手遮住脸,“昨天晚上睡得迷糊,半夜醒来以为是自己家,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的?怎么摔成这样……”
“江兄,还是那幅画的事,我现在去药堂买些药膏,还要去找装裱师,烦请你帮我保管那幅画才是。”
江季林沉吟,故作为难道:“可那幅画珍贵,万一再出什么纰漏,我怕是担待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