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韬略为主。”
“哦?”张辽倒有些惊喜,笑道:“既如此,明日练兵,倒要听听你的高见。”
郭淮抱拳道:“我哪里有什么高见,将军乃当世名将,久经沙场,晚辈正要向将军学习,还望不吝指教。”
张辽叹道:“败军之将,何以言勇?惭愧啊!”
郭淮正色道:“将军之败,非战之罪,自古英雄出于时势,若逆时而为,岂能成事?以将军的本事,将来必能建功,晚辈恐难望项背。”
张辽见郭淮虽有傲气,但为人却十分谦逊,更是喜爱几分,大笑道:“孺子可教也!”
“多谢师傅!”郭淮闻言大喜,当即单膝跪地。
“呃……”张辽笑声戛然而止,“我什么时候说收你为徒了?”
郭淮答道:“将军方才说孺子可教,岂不是答应教导晚辈?能拜在将军麾下,实乃晚辈之幸!”
张辽无奈地看着高幹等人,摇头失笑道:“这年轻人……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