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吃痛,眼眸却越发明亮,嘴角笑容也越发灿烂。
“白姐姐,你好厉害啊,那些饭桶御医都治不好朕,只有白姐姐你扎了针后,朕舒坦了好些天。”
“还有那天你去盘这铺子的时候,居然一眼看破有人从中作梗,你真了不起!”
“白姐姐,你是朕最崇拜的人,当然,最最崇拜的就是朕的舅父了……”
易北玦就差把崇拜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白清秋一度以为他是因为太痛而借助说话分散疼痛。
景冽在他说崇拜白清秋的时候,破天荒的打量了白清秋一眼。
他试探多次都听不见她的心声。
此人到底有何特殊之处,为何能听见万人心声的他,独独听不见这女子的心声?
还有这一手的医术。
多少御医都治不好易北玦的头疾,她轻松扎了几针就可以,一个以草包闻名的庶女,何时竟精通医术?
这女子,一边是让他刮目相看的医术和不同寻常的行事方式,一边又是藏着不可告人的神秘,真叫他琢磨不透。
不过,他与易北玦身份特殊,到底还是要多个心眼。
尤其是易北玦,就算是为了易北玦的安危,他也不能让易北玦和这女子过多接触。
哪怕是治病。
他不会允许一个摸不到底的女子在易北玦身边,至少在他搞清楚缘由之前,绝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