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列,我们一路而来,你有没有又觉得很奇怪?”沈君宁皱着眉头说道。
“确实有些不太对劲。”陈列沉咛道。
突然倒地痛苦的妇人,忽然大声啼哭的婴儿……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连夜摸入敌营,刺探军情,一连几日,敌人没有传出任何动静,每个人都坐立难安,不相信胡人只是驻扎在地势险要的地方单纯欣赏风景。本来是派了一个细作偷偷潜入敌营传递情报,但迟迟没有消息,陈列便坐不住,打算亲自前去,顺便取了胡人首领的项上人头。
沈君宁觉得陈列太过鲁莽,但陈列执意如此,也跟着一同前往。
他们在云来客栈稍作休息,等候时机,再悄然潜入。
云娘上了些下酒菜,柔声说道:“你们先喝着,我下楼招呼客人。”,命人摆好酒菜,正准备离开,陈列忽然拉住云娘的手腕,温柔说道:“小云,你再等等我,等我解决这场战事,我就带你一同回中原。”
陈列炙热而期待的目光让云娘如同小女孩一般羞红了脸,她轻声应了声“嗯”,便飞快下楼了。
“大哥,不把这件事解决了先,你还怎么抱得美人归?”沈君宁打趣他道。
“看你大哥不把那群狗杂碎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滚回他们那鸟不拉屎的地方!”陈列哈哈大笑。
“老板娘,今天你这酒怎么回事啊?几碗下肚,肚子怎么火辣火辣的疼?”一个酒客叫嚷起来。
“莫不是你不能喝?哈哈”
“是啊,老板娘,这酒今日怎么有些怪怪的。”另一个客人也附和说道。
楼下的喧闹引起了沈君宁的注意,秀气的眉头越皱越深,越想越不对劲,她突然一拍桌子,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
陈列正举起酒碗递到嘴边,也没太在意楼下的吵闹,正打算一碗下肚,沈君宁见状,猛地打翻陈列的酒碗。
“嘭”的一声,碗落在地上,应声而碎,酒水撒了一地。
“别喝了,这酒有毒!”沈君宁满脸严肃地说道。
“小云的酒怎会…”陈列有些疑惑,还没反应过来。
“准确来说,是整个镇上的水有毒,这儿的水源被下毒了!”沈君宁拿起佩剑,表情十分严肃,“你还记得路上那些不对劲的事吗?看来他们已经下手为强了,是我们太大意,太轻敌了。”
路上的那些事无一不是喝了水之后产生的奇怪反应,只恨当时没有多加留意。
陈列毕竟身经百战,这是也明白过来,明白其中的门道,他冷笑道:“确实轻敌了,真是一群畜生!”
“必修马上去敌营,等不到晚上了,也等不起。”沈君你准备起身,却感觉全身有些无力。陈列也站了起来,下一秒,就猛地撑靠在桌上,发出巨响,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费劲才站稳。
“他奶奶的熊,这药性真挺毒的呀!”陈列怒骂道。
“啊!救命啊!是胡人!胡人!……”
这是楼下传来尖叫声,求救声,此起彼伏,变得一片嘈杂喧闹。
陈列和沈君宁的脸色纷纷变得严肃凝重,胡军已经入侵这个地方了,云门关已经被攻破了。
陈列怒吼一声,拿起剑就想要出门决一死战,沈君宁连忙阻止他,冷声道:“冷静,别冲动!”
她通过窗子看了看楼下的情况,黑压压地都是敌军的人,观察了别的出口,浙江客栈已经被完全包围了,他们俩中毒,内力受限,根本打不过那些装备精良,虎背熊腰有大力的胡人。
这时,云娘惊慌失措地推门而入,嘴唇全然没了血色,,她手慢脚乱地扣上房门,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没了往日的风采。
陈列连忙走上去询问她:“小云,你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
云娘像是在寻找什么机关一样,她扭开了屏风旁的花瓶,屏风后乍时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入口,云娘连拖带拽地把他们两个推入暗道,这个暗道半人高,空间也不大,只能勉强待两个人。
云娘着急的说:“外面都是胡人,你们打不过的,还中了毒,先赶快藏起来吧。”
陈列不愿意了,“那你呢,你怎么办?”云娘故作轻松地说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沉重的石门慢慢合上,云娘突然温柔的笑了:“能够再次遇到你,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陈列察觉不对劲,想要推门而出,但因为中毒使不上劲。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粗暴的从外向里踹开,十几个虎背熊腰的胡人硬闯了进来。云娘浑身一抖,她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即便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但只要想到她守护了她想守护的人,她此刻的内心便十分平静。
那群满脸凶煞的胡人看见房间里的云娘,停下了动作,传出了淫笑声,兴奋地交流着听不懂地胡语,边解开裤腰带边朝云娘走来……
云娘被几个人猛地按倒在地,衣裙被粗暴地撕开,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们兴奋地淫笑。云娘屈辱地流下眼泪,痛苦地呜咽着,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