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便又似恨对方不争气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以前怎么劝你也不听。”
婵娟垂下头,眼泪扑簌簌的往下坠:“他说什么都是孩子的爹,他也不是一直这样的,就是就是喝了点酒,加上......加上婆母又填点油加点醋的,他才动起手来了。”
知怎么劝是没什么用,大家都只得帮婵娟擦洗一番,上了药,留她住了一宿。
果然第二天天还没亮,酒醒后的魏广庆就耷拉了脑袋,一副怅然若失知错悔改的样子,就敲门来找自己的媳妇了。
要不是昨晚看到婵娟姐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出来这么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广庆哥打起媳妇来这么下得了手。
广庆大哥看到自己媳妇脸肿的差点认不出来,脸上除了青紫还有几个血口子,心中更加愧疚,忽地一下跪到了地上,扇了自己几个大嘴巴。
秋月娘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漠地道:“你也别在我面前装样子了,再有下次,我直接喊人把婵娟接回家了。”
按理秋月娘柔柔弱弱的样子,广庆是不怵她的,可秋月娘家和自己媳妇娘子有沾亲带故的关系,便也多了一份敬重,于是闷闷道:“我发誓再不会动手了,福婶子你信我。”
秋月娘看都不想看他一样:“我信你有什么用。”
广庆知她的意思,这会连脸也不要了,一把扑过去,牢牢的抱住了媳妇的双腿。
看得众人都是满脸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