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该有个轻重缓急。
道理房遗爱都懂,他微微颔首,看向房玄龄,眼神骤然火热起来:
“儿子要先去东宫见太子!”
“爹知道你平时与太子关系最好,可就是想要叙旧,也要等觐见了陛下之后才好...
”
“来不及了,我必须今日见到太子,陛下那边,还请爹和程世叔出面挡一挡,处弼,咱们走。”
两个人再次翻身上马,疯狂冲过街头,向着东宫方向而去。
“老房,这次去找太子,可是关于越王李泰的事,这事跟太子有何干系?”
程处弼想不通。
房遗爱沉声道:
“本驸马也只是猜测而已,先去问问太子,太子也许知情,也许不知情,如果太子知道,就让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到时候咱们去陛下面前,不至于捉襟见肘。”
“李泰犯了天大的错误,陛下又是明君,你还怕陛下包庇不曾?”
“怕倒是不怕的,但总要提前做些准备,陛下虽通情达理,但李泰毕竟是皇子,又是长孙皇后所生,陛下从小恩宠,甚至允许李泰私自在府中设立文学馆,本驸马担心的是陛下恩宠过于旺盛,而下不了责罚越王的决心!”
程处弼竖起了大拇指:
“老房,还是你思虑缜密,俺在想要不要将从倭国带回来的那十位女子送给太子,在船上的时候,俺一直在教授这十位姑娘一种绰约舞蹈,现在应已练的炉火纯青了。”
“你教了他们什么舞蹈?”
程处弼笑嘻嘻道:
“脱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