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啊!
偏偏这样的渣男还让自己的女儿喜欢的死心塌地,实在是天理难容。
武士彠叹了口气。
自己也纳妾,在这方面是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房遗爱的。
可房遗爱迎娶了公主之后还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外面撩妹子,这便是陛下的责任。
不过为了提高水师的战力,武士彠也豁得出去。
“好,只要贤婿肯教我,以后媚娘若在你纳妾的路上阻拦,老夫自会出面解决。”
“岳父大人爽快!”
武士彠黑着脸,心道爽快个屁,还不是被你逼的走投无路?
“岳父大人,既然船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人的问题,也就是将士们的有生战力。”
“将士们!?”
在这方面武士彠有信心,他训练出来的兵勇,都是不惧生死的勇士。
到了战场上,没有一个会当缩头乌龟的!
这一点武士彠是可以保证的,每逢战役,武士彠必身先士卒,已经积累了巨大的声望。
荆州水师曾经和扬州水师进行厌恶,在武士彠的出色指挥和将士们的果敢之下。
近乎于完胜!
荆州水师的名声,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愈发令人忌惮。
“贤婿,海上拼杀,荆州水师的将士们已到极
致,没什么可以提高的了。”
房遗爱笑呵呵的道:“真如岳父大人所说的那样吗?”
说罢,他便将目光对准了甲板上的那个卫士。
此人是荆州水师里,专门负责楼船防卫的,正一身盔甲,手持长枪,站在船头。
他风姿卓绝,英气逼人!
整个人的风貌极好,看的出来,是极有战斗力的。
尤其见到房遗爱等人,故意挺直了腰板,荆州水师的形象,都在他一个人身上。
武士彠捋了捋胡须,摇头晃脑的说道:
“贤婿,就你眼前的这个卫士,老夫不是跟你吹,打你十个没问题。”
房遗爱:“......”
跟我比算什么本事?
见房遗爱没搭理他,武士彠还以为自己的女婿因为实力不济而词穷,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却不知,房遗爱悄咪咪的绕到了那士卒身后,而后抬起一脚,大力的踹到了他的屁股上。
便听见“噗”的一声闷响!
那士卒毫无防备,骤然受力,身体不受控制的冲出甲板,伴随着惊愕的目光,噗通落入水中,水花飞溅。
“贤婿,这偷袭可不算啊。”
武士彠翻了个白眼,心中大爽。
这小子的面子上还是挂不住,被自己这么一刺
激,竟为了出气袭击了值守水师卫士。
有点阴啊!
房遗爱还是没搭理武士彠,来到甲板边上,向着水下望去。
便见那落水士卒在水中疯狂的挣扎着,极为狼狈,嘴里还不停传出‘救命’之音。
房遗爱立刻瞪大了眼睛,摆了摆手,道:“岳父大人,你快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自己的士卒在水里‘咕噜噜’冒泡了,马上就要淹死。
“贤婿为何以愚弄士卒为乐?”
武士彠的脸黑了,无一丝表情,他将将士们当成兄弟姐妹,可房遗爱却弃如敝履。
“岳父大人误会了,小婿是想让岳父大人明白,方才掉下去的水师卫士,竟然不会游水。”
水军不会游水,岂不可笑?
武士彠心里一凉,似乎明白了什么。
荆州水师的所向披靡都是吹出来的,因为他们并未出海跟倭国和百济硬碰硬。
水师将士们不会水,心中就始终会有落水的恐慌。
一旦楼船倾覆,将士们不得不落水的时候,就会军心溃散,毫无战斗力。
与扬州水师演习的时候,荆州水师之所以能胜,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人不会对楼船造成摧毁。
武士彠恍然大悟!
是他过于狂妄自大,荆州水师漏
洞百出,真到了生死关头,也许抗不下一个回合。
“听贤婿一席话,茅塞顿开,连游水都不会,还说自己是水师,岂不笑话吗?”
“可不咋的!”
房遗爱肆无忌惮的回怼。
“咳咳...”
可就在这时,程处弼咳嗽了一下,额头上青筋爆出,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大都督、老房,你们想继续聊也没关系,要不,咱们先把落水的士卒救上来?”
呀...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们在甲板上聊的开心,却忽略了给他们带来启发的那个落水的士卒。
造孽啊!
“快...快救人!”
房遗爱一声令下,薛仁贵赶紧组织人,手忙脚乱的开始营救行动。
又是抛绳子、又是按压腹部,在那士卒吐了三口水过后,总算是苏醒过来。
一睁开眼,那士卒就哭了,哭的撕心裂肺!
不过是要让大都督明白一个道理而已,用得着搭上自己的这条性命作为代价嘛?
太吓人啦!
人总算是没有大碍,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