彠心情放松下来,担忧的说道:
“将士们的游水问题,确实难以解决,要找对水性无比熟悉的人来教他们,以后只要不会游水憋气,都不能进入荆州水师,可这样
的人,去哪里找呢?”
荆州水师军营里,会游泳的人不少。
但是他们没有系统的游泳模式,都是用自己的方法,多半以狗刨居多。
若是让这些人来教,只会是与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
“在荆州,这样的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房遗爱真怀疑自己的岳父是怎么当上的大都督,智商简直捉襟见肘。
“贤婿心中可有人选?”
“当然,岳父大人,这荆州数江南,渔民数不胜数,他们时常撑着一夜扁舟,即便遇到风浪,惊涛骇浪将扁舟都拍碎了,他们也能平安归来,是因为什么?”
房遗爱觉的自己很累。
有些事情明明很简单,但是武士彠就是想的很复杂。
这些常年打鱼的渔民,不仅水性好,而且也花费不了多少军需,是最佳选择。
武士彠再一次竖起了大拇指,一惊一乍的说道:
“贤婿,你说老夫怎么没想到呢,明日,老夫便派人去请渔民还帮着教授将士们水性,咳咳...贤婿,除了船、士卒有生战力,还有什么办法能继续让水师更强吗?”
房遗爱“......”
你大爷的,累傻小子呢,本驸马不是廉价劳动力,累了一天,还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