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嬷嬷，你老实说清楚西北侯女儿周莹莹的私银是如何到你手上的？你为什么要亲自毒死李嬷嬷？是不是周莹莹只是你做的？”
常大人果然厉害。
白清歌和顾清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震惊。
如果是真的，这周莹莹可不简单。
倒是白清歌最初震惊后，一下子想明白了什么。
她压低声音：“贵妃，给我说说皇上前段日子得急症是怎么回事？”
顾清柳想起那天就瑟瑟发抖：“有人传谣言，还制作了手抄报，说灵巫教的老教主说过皇上在三十多年前就没有了生育能力，说小皇子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皇上受不了刺激，一下子就晕倒，太医过来扎针，才救过来。”
“从那天开始，皇上脾气越发暴虐，每天在御书房侍候的太监们战战兢兢的，小太监们但凡有一点点不顺他的眼，就会被活活打死。”
顾清柳说话的时候，身体轻颤着，害怕的发抖。
“今天连安顺公公都被他狠狠的踹了一脚，我害怕……害怕过几天他的脾气更暴虐，连我和小皇子都得被他弄死。”
白清歌知道顾清柳在皇宫内越来越害怕，最害怕的是她生养的儿子不是皇子的真相曝光。
“不要怕，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会知道。”白清歌朝着顾清柳点点头：“我看外面常大人也要查出真正的线索了，我得告辞了。”
“姐姐，那个……那个害小皇子的人真的是周莹莹背后下手的，是不是因为谣言里说的，周莹莹同程拓情投意合，生了程拓的儿子？”
顾清柳忽然很八卦的压低声音问白清歌。
白清歌哑然失笑，看眼前的女人，活脱脱像爱现代生活里的八卦女。
“姐姐，那个程拓不是喜欢……男人吗？”
顾清柳实在是想知道答案。
“还有韩娇娘，听说她的儿子也是程拓的。”说到这里，顾清柳忽然想起来什么：“我听皇上和安顺又一次悄悄说，为什么程毓的儿子还不死？”
“皇宫真的太复杂了，爷爷盼望亲孙子死，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顾清柳大概在宫中憋坏了，此时小皇子大好，她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恨不得从白清歌这里得到答案。
白清歌拍了下顾清柳凑过来的脸：“顾贵妃，你还是做好一切准备，顾你自己的事吧。”
的确是，自己带着孩子能全身而退才是当前最重要的。
就在这时，安顺进来了。
“王妃，皇上说了，宫内一日不查清楚小皇子被害的事，王妃就一日不能离开，皇上让老奴给王妃安置住处，不知道王妃想住哪里？”
安顺这样一说，白清歌翻了脸：“皇上这是魔怔了还是昏了头了，我一个女人怎么能随意留宿皇宫呢？”
安顺脸上也充满同情：“王妃，皇上说了，王妃一个女人留宿皇宫的确不合适，不过，留宿太后那里没问题，太后虽然不在，可那里所有东西都是皇宫内最上等的，所以，王妃不要担心。”
丫的，她是担心在皇宫内的吃穿用度吗？
皇帝这是安的什么心？
“安公公，你告诉皇上，程凛和禅宝说好了在宫外接我，我不得不告辞了。”白清歌再拒绝。
“王妃，宫门已经落锁了。”安顺提醒：“是皇上亲自下令，说后宫有奸人害小皇子差点没命，恐怕下一步要下手害他，他下令关闭宫门，让锦衣卫彻查，谁都不能出入皇宫。”
丫的，这是针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