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风眠尴尬得不知所措,偏好奇宝宝安喃喃在这时眨着黑葡萄大眼好奇地问她:
“麻麻,什么叫洞房?为什么要晚上才可以洞房?为什么你们洞房不带着喃喃?洞房是一起钻山洞吗?”
此话一出,安风眠真的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活埋了。
就在她要说点什么时,蒋少男风轻云淡的对安喃喃开口道:
“洞房就是成年人之间很危险的一种刺激性游戏,小孩子不可以参加,因为会搞不好会闹出人命,懂了?”
话落,安喃喃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既然这么危险,为什么你们还要玩?”
蒋少男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因为刺激。”顿了下,“再者,我技术好,不会出人命。”
安喃喃好像听懂了,软软糯糯地哦了一声,道:
“原来如此。既然是成年人的游戏,那喃喃就不参加了。不过,蒋爹地,你晚上一定要好好保护我麻麻噢,我麻麻胆子很小呐,蟑螂都能把她吓一大跳呢。”
蒋少男心情颇为愉悦,在这时将她抱了起来,道:“好。”
他对小家伙说了好以后,就把目光落在了面颊绯红的安风眠的身上,似笑非笑般的说道:
“眠眠,我真的有肌肉,你要多花点心思了解我,我会比你想象的要有安全感。”
他的话让安风眠心脏漏跳了半拍,她眉头皱了皱,终是什么都没说。
蒋少男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后,道:
“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你那个远在巴黎弯的养父养母我会派人把他们接过来颐养天年,你没意见吧?”
安风眠诧异,道:“你调查我?”
蒋少男无比坦白地回道:
“我总不至于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做老婆?最基本的身份背景还是要弄清楚的。那个安老汉是你的养父,我没说错吧?”
安风眠想了想,蒋少男调查她也是人之常情。
她嗯了一声,点头道:
“是。”顿了下,看着蒋少男说道,“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扯了结婚证,你不用再背着我偷偷调查我了,你有什么想了解的都可以问我,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隐瞒。”
蒋少男觉得跟安风眠坦诚布地谈一次是件特别重要的事。
因此,他在这时叫来管家福叔,吩咐道:“你带着喃喃去玩会儿秋千,我跟太太聊会天。”
他说到这,就对怀里眼巴巴望着他的安喃喃道:
“你孝麟哥哥等下就会回来,你先跟福叔去玩会儿秋千,晚些爹地在陪你,好吗?”
安喃喃点头,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道:
“啊,喃喃知道了。蒋爹地和麻麻是要谈恋爱,要过二人世界,喃喃都懂,喃喃不打扰你们培养感情,嘻~”
说完,就一蹦一跳地跟着福叔离开了。
蒋少男在这之后,就挨着安风眠坐了下来,道:
“太太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不问点什么显得我很虚伪。我还有三个问题。”
安风眠放下手上的饺子皮,对上蒋少男那双讳莫如深的凤眸,道:“你问吧。”
蒋少男嗯了一声,开口道:“你不是安老汉的女儿,你是他出海打鱼带回去的,你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即便当年那场心惊肉跳的死里逃生令安风眠回忆起来仍旧心有余悸,让她不愿意提起,但她还是回答了。
“具体,我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了。我只记得当年游轮爆炸后的事情,游轮爆炸前的事我完全没有印象了。据我养父他们口述,他们说他们是那艘游轮上的打杂工,当年有个坏人把我捆绑在游轮的桅杆上且往我身上泼汽油,那个穷凶极恶的坏人想要活活的烧死我和我刚刚出生的女儿,是他们在那个坏人点爆游轮前把我们母女救上了一艘快艇,但当时我们逃生的快艇还是被爆炸的火浪给冲击到了,我当时脸部有烧伤……”
“所以,你整容是因为烧伤?”
安风眠嗯了一声,道:“是。”
蒋少男此时看起来情绪仍然平静,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了,“你……你在那场事故中,还受到过别的伤吗?”
安风眠摇头,道:
“除了面部微末的烧伤,我身体上并无别的创伤。不过在这之后我却昏迷了长达三个月。等醒来后,就已经是在巴黎弯了。那段期间,养父养母将我和我的女儿照顾得很好。我想,如果不是他们,我们早就命葬大海了。”
蒋少男等她说完,强压着胸腔里翻滚起来的激动,道:“所以,你忘了你自己是谁?”
安风眠嗯了一声,“是这样。我不仅忘了自己是谁,我甚至忘记了一切。”
“那你这么多年来就没有想过要找回记忆,找到自己的家人吗?”
安风眠嗓音很淡,但却掺杂了一抹无奈,“想过。但却没有精力。我女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我三年前还做过一次换心手术,我肩上的经济压力很大,我没有那个精力再去调查自己的身世以及过往……我有时候觉得,我能把喃喃的病治好,能让养父养母有个愉快的晚年生活就已经是我最大的愿望了,所以我不敢想太多。”
女人三言两语,就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