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男面色阴沉,许久都没有说话。
正好此时蒋四的电话打了进来,蒋少男想着应该是巴黎那边调查有了进度。
因此,蒋少男这才对安风眠道:“有没有意义我说了算,先这样。”
他说完,就掐断了安风眠的电话,然后接通了蒋四这个电话。
电话接通,手机那端就传来了蒋四的汇报声,“总裁,我人已经抵达巴黎弯了。经过初步了解,安风眠小姐是五年前被巴黎弯姓安的夫妇出海打鱼带回来的。
岛上的村民表示,安家夫妇对外宣称安风眠是他们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当初为了给安风眠做心脏手术,他们夫妇差点把房子都给卖了。”
话落,蒋少男就皱起了眉头,沉声道:
“她做过心脏手术?”
蒋四道:“是的,总裁。是……心脏移植手术。
三年前,安风眠带着安喃喃去巴黎医院看病的路上出了车祸,在那场重大的交通事故中安风眠差点死了,不过好在她格外幸运,当时有心脏供体……”
蒋四说了一大堆,蒋少男越听脸色越沉。
他等蒋四说完以后,道:“知道了。你继续深入调查。”
“是。”
……
**那端,安风眠离开民政局后就去见安成年了。
安成年约她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因为要去民政局扯结婚证,安风眠今天穿的格外仙。
白色连衣裙,浓密头发披散在脑后,画着精致的裸妆,整个人从门外走进包厢的那一瞬,美得让安成年眼睛都看直了。
他目光在走进来的安风眠身上肆意看了一圈后,想起了自己的正事,于是便克制住了自己的邪念,对安风眠热情的打招呼,“眠眠,你可算来了,哥哥都等你老半天了。”
安成年说到这,才发现只有安风眠一个人没有见到安喃喃,于是忙问道:
“眠眠,怎么就你一个人?喃喃呢?咱们不是说了吗,今天我请你们母女二人吃饭,哥哥好好给你们赔不是的?”
安风眠道:“喃喃快要手术了,需要多休息储备精力,所以我就没有带她出来。”
安成年想着林薇薇的交待,对方要他弄到安风眠和安喃喃带有毛囊的头发,他必须要搞到。
思及此,安成年便计上心头,道:
“你说的也对,是哥哥我考虑欠妥,喃喃快要手术了就应该好好休息多养养精神。要不这样吧,等下哥哥跟你一块回去,我去看看喃喃……”
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安风眠的面前,道,“眠眠,这是哥哥对喃喃的一点心意,从前哥哥对你做了很多混账事,但那都是过去事了。你也知道,哥哥没什么能耐,这卡里只有五万,但你放心,里面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钱,你拿去应急,以后咱们兄妹二人同气连枝,肯定能把咱家的日子过好……”
安成年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看着确实是改邪归正了。
安风眠一时间竟然挑不出刺,但鉴于她对安成年的了解,安风眠心里提高了一丝警惕。
她太了解安成年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了,才小一个月不见他就能改邪归正,还能一下就拿出五万块,他心里要是没鬼,安风眠就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思及此,安风眠便对安成年道:
“你的心意我收下了,钱我就不要了。你想见喃喃的话,可以。等下你就跟我一块回去吧。”
闻言,安成年眼底就闪过一丝得逞的奸笑,心道:死丫头,就这脑子我还不玩死你啊。
一小时后,安成年就如愿以偿的在星河湾见到了安喃喃。
那时安喃喃正在星河湾的花园里荡秋千,身后跟着好几个伺候的佣人。
安成年一见这阵仗,就不禁好奇的问安风眠,道:
“眠眠,你跟……蒋少究竟是什么关系啊?他怎么对你们母女这么照顾啊?”
“噢,我跟他……今天刚刚扯了结婚证。”
话落,安成年整个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安风眠将他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后,道:
“你先陪喃喃玩,我去给你拿瓶水。”
说完,安风眠就退了下去,并躲在暗处观察安成年。
果然,她才刚刚离开没多会儿,安成年就假装不小心扯到了安喃喃的头发,跟着就将拔下来的几根头发偷偷的藏进了衣兜里。
安成年这个举动,让安风眠想到一个小时前在咖啡厅时,他也这么拔过她的头发。
安风眠想不明白,安成年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他怀疑她根本就不是安父的亲生女儿了?所以才想证明她跟安父没有血缘关系,以好逼年迈的安父交出他的全部积蓄?
可年迈的安父除了一套房子,早就没有任何的积蓄了。
安成年这个行为,肯定是另有所图。
思及此,安风眠打算等下就吩咐个保镖暗中跟着安成年,让他跟过去看看,安成年究竟搞什么鬼。
一小时后,安成年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星河湾。
他前脚离开,后脚安风眠就让一个保镖跟踪他了。
安成年浑然不觉。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