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批阅奏折,辛苦不说,还会累坏身体。”
“所以说,父皇你要答应儿臣,要多活几年啊,让儿臣多快乐几年。”
“好个逆子!”听到这话的弘治皇帝,再也忍不住了,快速的拿起戒尺,站起身就要走出龙案,教育朱厚照一顿。
见此情形,朱厚照拔腿就跑,与弘治皇帝拉开距离的同时,大呼道:“父皇,等一下。”
“儿臣有要事向父皇禀报。”
朱厚照有点不淡定了,没想到弘治皇帝玩不起,居然偷偷藏着戒尺,分明是早有教育他的想打,太卑鄙了。
“有什么事,待为父教育了你再说!”弘治皇帝寒着脸,走出龙案,拿起戒尺指着朱厚照:“你要是再动一下,信不信为父叫殿前侍卫进来,擒拿住你,再扒掉你的裤子!”
朱厚照怎么能束手待毙,连忙恳求道:“父皇,此时刻不容缓,先等儿臣说了,再打儿臣如何?”
“真有要事?”弘治皇帝迟疑的问道。
脚步慢慢走进朱厚照。
“真的。”朱厚照看着走进的弘治皇帝,抽搐着嘴角,快速的说道:“是关于寿宁候张鹤龄插手泥火炉一事。”
“此事看似不大,实则影响极大,儿臣在户部听闻此事之后,特意前来向父皇献策。”
听到这句话,弘治皇帝停住了脚步,紧盯着朱厚照的脸,眯眼沉吟:“你且说说看,要是为父觉得有理,今日便放过你,否则你也别怪为父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