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鸿顿在原地,阮南星身子僵住。
聿安看着郑鸿那张嘴,就差那么几拳的距离就要碰到阮南星的脸了,立马跨着大步走过来,暴怒地提起了他的后衣领,面色阴冷地丢到了门外。
“啊!!!”郑鸿发出一声哀嚎,接着就摔晕了过去。
阮南星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无助地抓紧了被褥。
“冷福,给本王把门关上!”聿安冲着身后的人命令道。
“是,王爷!”冷福面无表情地关上门,守在外面戒备。
聿安看着面前的女子,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有些娇俏又有些妖媚,她只是比普通女子好看了一些罢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他就暴怒,他内心无端涌上一股怒火。
他想将她囚住,大声质问她。
“软软,本王同你说过的话忘了是吗?”男人轻轻地摸了下她的脸,低声笑着,语气渐冷。
“王爷,这是软软应该做的事。”
“应该?好一个应该!”他怒火中烧,手指落在她的脖颈间,轻易地剥开了她的薄纱。
“王爷!”阮南星愣了下,随后便惊慌起来。
“怎么?郑鸿可以,本王不可以?”他把她抱起来,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握住了她纤细的小手,另一只手抚在她的后背上。
阮南星冷静下来,趴在他的身上,微微喘着气。
“软软,本王的耐心有限。”他看着她空洞的眼睛,抬头亲了上去。
阮南星闭上眼,手指落在他的腰间。
天明,聿安温柔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软软,本王下个月来接你。”
阮南星睁开眼,看着穿衣的男人,伸手抓住他的衣摆,“王爷。”
聿安转过身来,以为她是不舍,心中不由地愉悦起来。
“王爷,您没有给银子,还有上次。”她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聿安脸上的笑容一僵。
周遭的气压顿时冷了下来,阮南星略有不适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摄政王一张黑沉的脸。
“你找本王要银子?”
这生气的语气……
阮南星心底咯噔一下。
不能找他要银子吗?那郑公子昨晚什么都没做都给她银子了。
虽然知道有哪里不对,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来这里的恩客都要……要给银子。”
他是不是想赖皮啊。
堂堂摄政王也会耍赖皮吗?
聿安握了握拳头,蹲下身去,手指摸上她的脸颊,“好,软软要银子,本王给就是了。”
“谢谢王爷。”她单纯乖巧一笑。
给了银子,向妈妈那边就好交代了。
聿安冷笑着,从腰间摸出了一锭银子,塞到她手里,面色阴冷地转身离开。
靠在床头,看着男人冷漠的背影,阮南星微微蹙起眉,“他这是生什么气?”
【系统:宿主,您今日不去百花楼了?】
聿安心里闷了一口气。
去了那里,她也只会要他的银子!
【不去!】
她那副娇娇弱弱的身子,没个一两天恢复不过来,聿安丝毫不担心她会接客。
等到下个月,他一定要将她接到府上来,日日瞧着她哭,日日听着她求饶!
“软软姑娘,晚上周大人会过来,他是皇帝身边的人,你把握好机会。”
“向妈妈放心,我会准备好的。”琴声停下,阮南星把刚刚收到的密信烧掉。
下月皇帝会微服私访下江南,她必须要在那之前知道皇帝准确的出宫时间和路线。
“周万宇为人老谋深算,心机很深,你要小心。”
“多谢向妈妈提醒。”
“你的身体……”向妈妈欲言又止地看向她。
痕迹未消,在雪白的肌肤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阮南星轻笑:“不碍事。”
“主子的药我给你拿过来了,你等下记得吃。”
“嗯。”
向妈妈退了出去,阮南星走到桌前,拿起了面前绿色的瓶子。
她目光一闪,轻轻笑了下。
受制于人,但也无妨。
“软软姑娘,本官可以进去了吗?”虽是拍门,但已毫不顾忌地闯了进来。
阮南星只好把药藏好,起身迎了过去,“是周大人来了吗?”
她双手四处摸索着,却一直没找到方向。
如同林间小兔,可怜兮兮地困在丛中挣扎,等待人去拯救。
周万宇心间一紧,目光变得靡靡起来,“别动!本官过来了!”
阮南星站在原地未动,接着便抓到了周万宇的长袍,“大人,软软陪您去喝酒。”
周万宇目光一亮,“哦,原来软软还会喝酒?好啊!真好!”
阮南星乖巧懂事道:“大人公务繁忙,抽出时间来看软软已经很辛苦了,陪您喝几杯酒自是应该的。”
“那便陪本官喝几杯,不过酒喝多了伤身,软软喝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周万宇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一番,笑得更加肆意。
“大人取笑软软。”
“哪里,我这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