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周万宇笑得更加畅快了。
阮南星憋着心底的嫌恶,陪他喝完酒,一句话都没套出来。
向妈妈说的果然没错,这周万宇是个老奸巨猾的东西,灌了这么多酒,该说的一个字都没说。
看着他从屋子的另一角取出了红烛,阮南星捏了捏筷子。
“软软姑娘,可吃饱了?”
阮南星只好放下筷子,单纯地朝声源望过去。
周万宇笑呵呵地走过来,看着她无神的眼睛,那么好看,却又那么空洞,“软软姑娘,本官带你玩个好东西。”
“什么好玩的东西?”她被他拖着站起身,接着就拖到了榻上。
“来,乖乖躺下就好。”
周万宇从旁边取出了丝带,轻车熟路地将她的手绑在床梁上。
百花楼所有屋子东西的摆放都是一样的,这周万宇在这里玩得开也是出名的。
只是她没想到一开始就要玩这种。
阮南星动了动手腕,能挣脱开,便没有再乱动。
周万宇低下头,看着单纯无害的小兔子,声音里透着几分疯狂,“别的姑娘都要蒙上眼睛,我们软软姑娘眼睛这么好看,就不需要了。”
“大人又取笑我。”
“来,喝杯酒。”周万宇端着酒给她喂了下去。
阮南星脑子嗡嗡了一下,彻骨的寒冷从身体里渗出来。
该死,她的病要发作了。
什么时候发作不好,非要现在。
周万宇把她的双腿也被绑上了,阮南星一面忍着寒意一面想骂人。
周万宇把门窗关好,自顾自地脱了外袍。
看着他走过来,阮南星挣脱开了丝带,想直接给他打晕。
今晚是个意外,明天再解释吧。
砰!!!
这次的门直接从外面踢穿了,阮南星侧头看过去,望着摄政王阴沉沉的黑脸,总觉得今日万事不顺。
周万宇是个文官,好打晕。
可摄政王是个力大无穷的野蛮人,她今晚怕是要遭。
看到阮南星被五花大绑,脸色也是一片苍白,聿安觉得自己心头的怒火压制不住了。
“摄政王怎么来了?”周万宇面不改色,光着膀子看着对方。
聿安扯了扯嘴角,目光阴沉沉地看过来,“周大人,你想死吗?”
周万宇手臂一抖,“王爷何出此言?本官只是偶来小娱一番。”
聿安走上前两步,掐住他的脖子,语气平静,“本王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周大人既然不喜欢穿衣,那本王也不替你操心了。”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周万宇呼吸一滞,紧接着整个人就从二楼直蹿楼下,砰咚一声砸在茶桌上。
外面鸡飞狗跳,聿安把外面的帘子拉好,冲了进去。
阮南星闭着眼睛,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浑身都在发抖,因为寒意,身子也变得毫无血色。
聿安原本想骂人的,看到她这样,立马伸手把边上的绳子扯断,把她搂进怀里。
“软软。”
阮南星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咬牙轻哼起来,“王爷,软软冷……”
药必须要在发作之前吃,如今吃了也没用了,只能熬过去。
聿安紧张地抱住她,又拿起边上的被褥给她围上,“软软,可好些。”
“冷。”她脑袋往他身上蹭,小手更是慌乱地寻找热度。
聿安脱了衣服将她拥住,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背。
阮南星已经不清醒了,她只知道自己很冷,如至冰窖,她疯狂地攀到聿安身上,大胆地咬着他。
直到涌涌不断的热度从他掌心传来,她才安静了下来,趴在他身上沉睡了过去。
【系统:宿主,您如果把神力都用完了,以后会很惨的。】
感受到小姑娘的身体温暖起来,聿安长舒了一口气,【本王乐意。】
虽不知这系统是什么东西,但是这神力倒是不错。
聿安揽着小姑娘的腰,把她放在自己的臂弯处。
阮南星一觉睡到天亮,庆幸自己没有被冻死。
她伸了伸手,碰到了一堵墙,她侧过头,是摄政王。
男人高挺的鼻梁,英俊的眉毛,透着一股嗜杀之气,确实符合他凶蛮的脾气。
“醒了?”聿安嗓子有些干哑。
阮南星仿若无知,“王爷?”
“呵,是不是无论昨夜谁在你的榻上,你都能如此淡定?”聿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随后去底下抓她的小脚。
“王爷,怎么是您?”她小脚动了动,没挣脱开男人的大手。
“你很失望?”聿安翻身压在她上方,目光冷沉地看着她的脸。
阮南星强扯出笑,“怎么会,王爷来软软很高兴。”
聿安微微眯起眼,“既是高兴,还不伺候本王。”
阮南星:“……是。”
她仰起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香唇送了上来。
聿安张嘴咬了一口,把她推开,嘲讽道:“百花楼的花魁,在榻上可真是差劲!”
“……”
聿安起身穿衣,破门而出。
阮南星满头雾水,他又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