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愣,手腕又被掐得生疼,不知所措。
秦陆白三人也追了过来,看见这副场面,犹豫着并没有立时上前将她们分开。
幼僖拿着信笺问她:“之前你用我爹的消息引我来这里,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东西?你早就知道谭仁贵的书房里有这封信了是不是?那你为什么一早不说?”
幼僖怒不可遏,双眸迸射寒光,凌冽如寒芒刺背。
玉芙蓉盯着她手上泛黄的信笺,仍旧是一头雾水,只苍白无力的解释:“我不知道什么信笺,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幼僖冷哼,一把甩开她的手。
玉芙蓉踉跄退了几步,举起手,手腕处赫然浮现一圈红印,隐隐作痛。但什么信笺,她真的一无所知,就连幼僖为何生气,她此刻也是茫然不解。
幼僖怒气攻心,早已没有了耐性再同她兜圈子:“好啊,一个个的都喜欢撒谎,那不如就先让我割了你的舌头,看看你到底还藏了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