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
“今晚的案件，涉及到了月亮事件的关联人。他的下落，现在还不得而知。按常情和他处事的习惯推理，他遇到不测的可能性很大。”
他吸了一口烟继续说：“这案件与矿区的失窃案有相同之处，就是监控不能正常工作，使案件不能找出直接线索。看似意外，可总是意外就让人费解了。”
另两人默不作声。
“我非常赞成将三件事情联系起来考虑，就先从李自衡着手。与李关系密切的人有钟秀秀。这又回到了先前我的直觉。因此，我认为，尽管我们人手不足，也要对牛天朗父女俩作充分细致地调查。”
“你考虑过没有？”刘远强问：“假设钟秀秀父女与月亮事件或矿区案件有关，李自衡包庇了他们。他们反过来要对李自衡下手，这个时间合适吗？”
“我认为正是时候。尽管时间不合适，但他们意识到我们重起调查，感到了威胁，迫不得已而为之。”张南笙回答。
一直很少说话的姚里坤说：“假设张队的推理是正确的，那么可以分析得出，本市还有他们的同党。李自衡失踪后，有人证明钟秀秀一直在家，她没有作案时间。要使李失踪，必定还有他人帮忙。”
张南笙说：“若是在外失踪的话，肯定还有其他的人参与。这符合间谍组织的逻辑。我还一直在想：梁姨说的话是否真实可信。她是牛家的家政，有利益关系，有做假证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