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笙接到高婷玉的电话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先向刘教授汇报。
刘教授指示他按正常程序办案，先去钟秀秀家了解情况，见机行事。
不到半个小时，张南笙带着治安队的两位民警，来到钟秀秀家。
杨芷环主诉案情，其他几人补充。
做完笔录，张南笙提出先在别墅范围内找。
钟秀秀领着他们，仔细查看了每一个房间，阳台、走道、角落，甚至可能藏身的柜子都没放过。接着，又到花圃和周围查找了一番。
没找到一点线索。
最后，大家又回到李自衡的房间，翻看他的物品。
张南笙要杨芷环仔细想，他带走什么没有。
“只带走他随身穿的衣裤。手机、银行卡都还留在家里。身上的现金应该不多。”杨芷环又清点了一番物品后说。
张南笙推理道：“这么说，他是没有出远门的打算。不然，肯定要带一些东西，就算去街上一趟，起码也要带上手机。王清善，你确定他没到学校吗？”
“没到。岗前培训都是在一块的，今天整天都没见到他。一路上我也找了，没见。”
大家又回到一楼大厅。
张南笙又去问梁姨：“你听到开门出去的声音是几点。”
“我六点半起床，手机叫床的，平时都是这时候，错不了。洗漱十分钟左右，然后便进厨房烧开水做早餐。就是开水要开的那一下，听到声音。烧一壶开水不到十分钟。这么算起来，大约是在六点四十五到五十五之间。”
“你没亲眼看到他？”张南笙问。
“听到脚步声往楼上下来，脚步比较重，应该是男人的。一直走到大门边，接着是开门声和关门声，最后还听到院子的开门和关门声。在厨房里，不出来，看不见外面。当时我心里还想：谁出去这么早。”
张南笙示意一个警察，从楼上走下来，复原一番梁姨说的情景，自己进到厨房，扮演梁姨。得的结果，同梁姨说的一致。
“之后，发现有人再进来吗？”张南笙又问，
“没有。”
“期间，你离开过家里吗？或是上楼什么的。”
“我一直在厨房、大厅和我自己的房间里活动，没有离开过这些范围。到了七点十分左右，小高便下楼了，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小孟和秀秀他们也陆续下来。”
张南笙转身去问杨芷环：“你是几点醒来的？”
“七点，闹钟七点，铃一响我便醒来了。”
张南笙面向钟秀秀：“我见你屋里屋外都有探头，可以让我看看监控录像吗？”
“可以。不过这段时间我没有录。以前没人在这住，不放心，才录的。他们搬来后，人多了，我就不录了。”
“我想把你的储存卡带回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
张南笙和另两位警察交换了几句后，对大家说：“那先这样吧。我们回去再从其他途径找线索。双方发现线索及时通报。”
孟传乐说：“张队，吃饭再走吧。上次叫你，你工作忙没来。这次可是碰上了。”
张南笙摇摇手：“谢谢了，改天一定来。这次是办案，绝对不能吃饭，别让我犯纪律。”
高婷玉说：“若是犯纪律的，那我们就不留你们了。这事你可得操心哟！自衡和我们几个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
张南笙连连点头：“你们放心，你们放心，我会用最大的力量来办这件事。”
张南笙回到局里，立即叫人调来天网监控录像。他要查李自衡出门后，去了哪里。
可令他失望的是，出门后道路上的监控视频，从昨晚十一点半到今早的九点，因故障停止工作。
还让他头痛的是：往西方方向有几个路口通到郊外，那里没有探头。
“一到关键时刻，监控总是出问题，就这么巧。”张南笙气不打出。
他又叫技术人员查看从钟秀秀那带回来的储存卡。
结果和钟秀秀说的一样。仔细鉴别了一番，没发现有删除的痕迹。
他打通手机要将调查的情况向刘远强汇报。
刘远强却叫他到自己的住处面谈。
钟秀秀一直在监听。
从张南笙的举动看，李自衡不像是他们弄走的。
张南笙进到刘远强房间，先说了几句无关案情的话。
刘远强打了手势，三人把手机都关了。
刘远强正容说：“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一个事件、两个案件。从发生的地域和时间以及性质来看，是孤立的。但总给人隐隐感觉到它们有相似之处，甚至有所联系。这个感觉，小张感受最深。小张，你先说说你的看法，大胆说，发扬你敢想的精神，我不会再指责你。”
张南笙疑惑地看了看刘远强。“我真说啦，你可别怪我扯远了哟！”
刘远强笑着点点头：“说吧，说吧。我知道你的想法很多，今天让你一吐为快。”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张南笙拿出一支烟，“介意吗？”
“也给我一支。”刘远强说。
张南笙把烟递给刘远强，自己再抽出一支点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