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前。
她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询问道:“怎么了?”
绿珠小心翼翼,“小姐,您脖子后面,是小侯爷弄的吗?”
白羡鱼瞬间头顶冒热气,耳尖都红了,她差点忘了,方才绿珠也跟在她后头的,没有追上来,估计是白离,又或者是萧正阻止了。
想到绿珠目睹了全过程,她就有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绿珠到底是和白羡鱼一块长大,自幼服侍在跟前的,看到白羡鱼的反应,不用她开口她就已经有答案了。
半晌,白羡鱼的心跳才平稳了些,“嗯。”
绿珠看一眼自家小姐,小姐后颈的痕迹昨日白日里还是没有的,一夜之间成了这样,肯定是晚上的时候小侯爷来了,她真心担忧她,即便本朝开放,可女子的身子还是重要的。
这么想着,绿珠狠狠心跪下道:“小姐,您和小侯爷到底还未曾成亲,小侯爷文韬武略,是个十分伟岸勇猛的男人,又血气方刚,小姐您如同娇花一般,共处一室,若是他强来,小姐您……”
白羡鱼越听耳垂越红的滴血,直到最后几句她更是整个脸都发烫了,“我们没有。”
绿珠没敢抬头,小姐对她而言不仅仅是主子,也是亲人,若非小姐,她们一家早就饿死了,故而这番话她说的发自肺腑。
“奴婢知道小姐喜欢小侯爷,可小姐也是个弱女子,还是要保护自己的好。”
白羡鱼把绿珠扶起来,她难得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
她以为自己重生之后性子应当沉稳许多了,可面对这样的话,她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薄。
“我知道了。”白羡鱼停顿一秒,绿珠方才那番话似乎有些误会,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谢行蕴他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去他房里的。”
绿珠惊愕地看向她,“小姐……”
白羡鱼有些难以启齿,可事情已经发生了,确实是她做出来的事情,也不能让谢行蕴背锅。
“小姐你生病了吗?是不是烧糊涂了?”绿珠是了解她的,小姐便是偶尔被小侯爷调侃几句都能红了脸,晚上主动去他房里,岂不是要羞死了。
她说着就用手背量了量白羡鱼的额头温度。
白羡鱼失笑道:“我没有生病。”
绿珠默默把手收回,闷闷道:“哦。”
白羡鱼和谢行蕴之间的界限,她很难和绿珠说明白,身体的融洽和谐不必说,七年夫妻也不是白做的,现在这样旁人看起来似乎很亲密,可他们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比较而言她的接受度更高,如今两人又互通了心意,更是情难自禁。
“那小姐……”绿珠想说她陪她散步消食,可院门口响起脚步声。
白羡鱼看去,一个婆子急急忙忙地过来了,弯腰道:“姑娘,我们家夫人想见你。”
这是当时跟在海氏身边的婆子。
“小姐,我们还是不要去吧,我觉得海氏是个很可怕的人。”绿珠鸡皮疙瘩起来了。
婆子却抬头反驳,“我们家夫人乐善好施,怎么就是个可怕的人了?”
绿珠压低了声音,可婆子耳朵尖听了去,当下就开始质问。
白羡鱼把懵了的绿珠拉到身侧,“好,带路吧。”
绿珠赶紧叫上白离,两人亦步亦趋地跟在白羡鱼身后。
哥哥们虽然不让她吃练武的苦,可白羡鱼生在将门,胆量还是有的,这么多人守着她,海氏如同笼中燕,她有什么好怕的。
黄江海本是想让她给他侄子黄子戚一个公道,才说出了玉佩的事情,可他却不知道,江淮瑜已经死了,而他说的玉佩一事,更是直接将凶手指向了海氏——她有了作案动机。
可海氏也不是笨的,或许玉佩早就被销毁了。
到了海氏的院子,白羡鱼进去之后发现已经四处挂上了白灯笼,绿珠小声道:“小姐,很快就是江大人的头七了。”
海氏就坐在院子里,穿的一身素净,抬腕给白羡鱼倒了杯茶,笑容温柔,“你来了。”
白羡鱼颔首,坐下。
“刚采的碧螺春,尝尝?”
白离皱眉,直接把一壶茶拿走,“小姐要喝,属下这就去给小姐重新泡一壶。”
海氏没有阻拦,绿珠见状道:“给我吧,白离你在这里保护小姐。”
白离顺势给她,然后站在白羡鱼身后,这个距离海氏是绝对伤不到她的。
白羡鱼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很久没有和人好好聊聊了,所以想找你聊聊。”海氏风轻云淡道:“淮瑜的案子怎么样了?”
白羡鱼很少见海氏这样接近淡漠的表情,可丝毫不突兀。
“你想知道什么?”
“凶手找到了吗?”淡漠不过一瞬,海氏又恢复了原来的温婉动人:“我听闻白家三公子年轻有为,想必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了吧。”
白羡鱼不置可否,“公道自在人心。”
海氏手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