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机,这些天我发现了一些线索,但孤军作战十分吃力,必须找人帮我一起调查,本来想着等三爷回来把真相告知他,好正大光明地差遣他的人马去调查,但这样一来就难免要把你们这些糟心事悉数抖落出来……”
七小姐和静小姐脸色惨白,静小姐打断她道:“这样使不得,我们也是不得已,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
七小姐也附和:“何必惊扰三哥,你想查什么,我们也可以……”
月儿欣然应允,静小姐却还有点犹豫:“可若是调查五姐,你知道的,她手上有我们的把柄,万一惹恼她…”
“你们先前的确没有惹恼她,可她放过你们了吗?想必你们也发现了,只要把柄在她手上,一辈子难安生。”
七小姐和静小姐被说中了痛脚,黯然无语。
月儿开导说:“要想自己的把柄在敌人那里失效,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掌握对方的把柄,五小姐背后有鬼,我希望咱们联手去调查。”
七小姐怔怔地道:“就算有鬼,还能比我们那件事情糟糕么……”
静小姐立刻拉了一下她的衣角,她才晓得自己差点失言。
月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钮静文和七小姐一时不能信赖她也是人之常情,但最怕的就是她们的把柄太过重大,让她们索性不抱翻盘的希望。她们和五小姐的把柄比起来如果价值不对等,确实无法让五小姐闭上嘴。
如何能给她们打起气来呢?她想到死去的西崽和图书管理员,说:“五小姐在跟不法分子勾结,那些人手上有命案,这种事情也没有你们的事情糟糕吗?”
七小姐和静小姐愣住了,面面相觑,“杀人?”
“对。”
月儿嘴上斩钉截铁,心里却有点打鼓,七小姐和钮静文会不会认为她在胡诌?
可是令她意外的是,钮静文和七小姐竟铿锵有力地说:“我们也怀疑过这种可能性。”
七小姐道:“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静表姐你也别犹豫了。”
钮静文面色也已松动,她这半晌也想通想透了,月儿说话虽然和气,但来者不善是肯定的,若是不答应联手,月儿转身去请三少爷调查的话,她和七小姐就难免要被曝光了,只有答应联手,才或多或少有些希望。
她们也不隐瞒了,讲起了前因后果。原来,去年七小姐被一个小开追求,对方相貌太出众,七小姐很快芳心沦陷,有一天那人说久闻戎公馆堪比国府大楼,想参观参观,七小姐二话没说就应了,戎公馆虽然没规矩,但小姑娘带一个长自己七八岁的社会男子进府还是会被指摘的,于是进来后她先让那人在屋中藏着,想等傍晚再出去转悠,那时候公馆还没有被四爷管制,前楼每天有宴会,不是老爷请人,就是少奶奶宴客,只要客人陆续进来,也就可以为她打掩护了。但没想到的是,那人提前消失了,到处找他不着。
最让月儿吃惊的是最后一句话:乔氏便是那天傍晚遇害的!
“四爷不知道此人来过吗?”她不由问道。
七小姐摇头,黯然说:“我起初当他是出去转悠,在院子里绕迷了,之后听说太太出事,就有些怀疑,不过听说前楼宴会厅的来客都避嫌不告而辞,又心想他会不会也是避嫌赶紧随着人们走了呢?当时静表姐恰巧也在,她认为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还是不要主动提及这件事情,万一他不是凶手,反而惹得一身骚。”
“那别人没有看到他和你一起吗?”
“进来前,我打电话支走了菊子,从大门经过时,也是坐在汽车里,他从汽车行叫的车,我们坐在后座没被门卫看到,车子直接驶到我这门口才停的,除了太太的老妈子赵妈恰巧经过时打了个招呼外,没有旁人看到过我们,而且那天赵妈也死了,死无对证……”
钮静文有些不耐烦了,打断七小姐,“你说这些没用,关键是后来的事。”
月儿听出话中有话,不由问:“后来发现此人是凶手?”
七小姐沉重地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钮静文替她说了:“其实并不是绝对确定,但十有八九是的。四爷在太太遇害的当晚就找到了凶手的尸体,只不过封锁了消息,直到四爷大婚时才讲出来。而七小姐已经寻找那人数月,毫无音讯,本就疑心自己被坏人利用了,听到四爷早先就已找到真凶,不由要去跟米四打听对方的着装相貌,还是我死活劝住了,四爷并没有调查到对方的来龙去脉,她去岂不是不打自招。”
七小姐忽然出声:“奇怪的就是这一点,四爷并没有调查到我和他的关系,为什么五小姐却知道呢?而且去年的事情,她为什么今年才来发难呢?”
月儿闻言明白了,五小姐正是以此为把柄要挟了七小姐。
她道:“不管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是无心的,相信太太在天之灵也会原谅的。现在你要做的是堵上五小姐的嘴,否则死了的人不计较了,活着的人却和你为难。”
她们商议调查步骤,先掌握五小姐的行动轨迹,再汇总五小姐的交友范围,然后分析锁定可疑人员,进一步深入挖掘……
先期工作全部需要跟踪盯梢,月儿提议她主内七小姐和钮静文主外,她把这两年自己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