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玩的不止海盗。
要是让熊家之外的人知道了熊家二少爷的这一句感叹,也会跟着在心里嘀咕一声:熊二少爷会玩的少了?
在许多时候,进青楼寻欢。
熊文炳经常做的事情,就是撒一把银票在地上。
然后就看着被他叫过来的那些姐儿们在地上打滚,谁身上能够黏到多少银票,就可以带走多少银票。
而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在刚烈的贞洁烈女,都扛不住一夜暴富的诱惑。
当然。
事实证明,这些公子哥们,有时候底线真的低的吓人。
撒出去的银票,在走的时候,还是一样的被人给送了回来,完全就是一场闹剧。
闹着玩的闹剧。
在私下里熊文炳还说:做官的就是在玩弄百姓,做将军的则是在玩弄战争,而做皇帝的却是在玩弄文武百官,他自己作为一个纨绔子弟,玩弄一下女人怎么了?
听到过这样说法的人。
有的目瞪口呆,有的私底下说他离经叛道。
然而也有人觉得熊文炳,说的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至于那些上当受骗了的女人们,谁还管的了这些,刚冒着失去一切的风险,去拿自己本就拿不到的东西。
在这个时代,没有人会去同情。
是堕落,还是痛定思痛的重新生活,那就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了。
总之,少不了闲言碎语就是。
“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别真的掉进了刘香设计的圈套当中。”
熊文灿叮嘱了一声。
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鬼主意多,应该没那么容易上当。
手指无意识的在书桌上敲打着,思索着怎么利用贼总赖钦寿、黄期达、过天星、邹稍豺等人的势力。
单凭这样的一个消息,去威胁刘香给出更大的好处,想必还是差了一点东西。
“大哥可是在顾虑那些贼兵?”
论玩阴谋诡计,熊文炳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只一转眼,就明白自己的大哥在想着什么。
“是啊,现在南京也没有任何消息出来,咱们的邻居杭州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态度,逍遥摸清楚这些贼兵们到底要做什么,有点难度。”
刚刚接到消息之后,他还觉得是南京的那些朝臣们,需要这样的之一队伍,才调到身边来,填补黄得功总兵,投降后的空缺。
然而他想了想,自己都没有接到任何南京调兵的消息。
怕是其中另有隐情。
“大哥是觉得那些贼兵们,快要失控了?”
熊文炳一愣,年轻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在他的心目中,贼总是贼,怎么敢和官府作对。
而且据他的一些隐秘消息得知。
贼兵的火枪,可都是南京给暗中提供的,要是背叛了南京的话,不要说被派兵剿灭了,就是断了火枪和火药的恭迎。
一群散兵游勇,立刻就会成为一群乌合之众。
随便派一伙官兵,就是一场天大的功劳。
“别想太多,我也只是有这样的一丝疑虑,咱们离着南京还是有点远,许多消息,不是在路上走着,就是不够资格知道。”
官场上的一些隐性规矩,就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有人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种说法了。
消息来源的不同,就注定了他们做事的方法不同。
熊文灿摇了摇头,把心中的一点心悸,摔了出来。
现在的大明还没有倒下。
并不存在有人高呼一声“逐鹿天下”的情况。
“还好,还好。”
熊文炳拍了拍胸膛,一脸惊悸的看着自己的大哥,他还以为贼兵已经可以无视官府了。
要知道,他在福建可没有少做横行霸道的事情。
少爷出门,总是无所顾忌的。
得罪的人有的有多少,就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楚,一旦自己的大哥倒下,或者说手中的权利已经不再让人惧怕。
那他以后上街,就得多小心一二了。
免得被人打了闷棍,最后即便是知道谁人所为,到时候也没有能力去报复回来。
“对了,大哥,咱们要不要真的派人接触一下?”
熊文灿抬眼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无奈的说道:“刚刚只是为了给刘香提供一个对手,让他感受到一点压力,面对郑家,也而不是非他不可,让他到时候多出一点力,可不是真的要和贼寇有联系。”
知道熊文炳是个什么心性的人,不说清楚,还真的会私下里派人前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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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谨记这一点,在任何时候,都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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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大明官员的想法,我还不清楚,放心,就算是被熊文灿他们发现了,也绝对不会派人前来质问,更不会派兵前来剿匪。”
有过很多面对官府经验的钟三舍,随意的说着。
他们一路上走到广信府,又不是没有被其他的官府发现,还不是平安无事。
若他们只是小股贼兵的话,绝对会成为一些官府眼中,会走动的官帽和功绩,可自从打下了赣州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