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卫小姐忍不住笑出声来,管蔚也是实在忍无可忍,在他耳边轻声劝道:“陈兄,你先把这个下联先对出来,再对下一联不好吗?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
“管蔚,别侵扰人家的思路!”卫小姐的声音虽不大,口气里的严厉是谁都听得出来,管蔚吓的头一缩,再也不敢吱声。
陈晓木笑笑,“其实我这下联己经有了,我只是想听听段先生还有没有比这寂寞寒窗空守寡还要难一点的对子!”
好家伙,陈晓木这话一出口举桌皆惊,白公子更是大摇其头,“怎么可能,你可别信口雌黄!这可是天下绝对!”
“呵呵,那里有多少天下绝对,这酒楼里挂的那副上联也不是号称绝对吧?还不是被我对出来了!”陈晓木不以为然的说道。
白公子连连摆手道:“段先生的这个上联和酒楼的那个上联不一样,这可是连当今天下第一大才子,秦国宰相高渐离冥思苦想数日都对不出来的对子!”
“呵,口气倒不小,动不动天下第一大才子,你可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老话,当今天下真是阿猫阿狗都能称天下第一大才子,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陈晓木话音未落,就听“嘭”的一声,卫小姐猛一拍桌子,愤然起身,用手指着陈晓木怒骂道:“那来的狂徒,就连天下第一才子高先生你都不放在眼里,我看你的眼珠子应当抠出来。”
卫小姐的突然暴起,让桌上的人都吓了一跳,陈晓木不由脑羞成怒,瞬间撇开身后的椅子站起来,怒言道:“我又不认识你们说的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才子,凭什么你们说他是天下第一才子,我就要承认他是天下第一才子?”
“你不承认人家是天下第一才子,人家就不是天下第一才子了吗?人家这天下第一才子可不是自封的,而是天下读书人共奉的,你算老几?我看你这个人就是欠收拾!”见陈晓如此张狂,连坐在他身边一向都沉言寡语的圆脸大眼少女都忍不住出口呵斥他。
陈晓木闻言不禁在心里苦笑,看来这高渐离的追奉者还真是不少,再争下去恐怕真有人窜上来和自己干仗。
段先生和高渐离是知交好友,他对高渐离的才华可以说是心悦诚服,本来他见陈晓木一副目中无人嚣张的模样,公然在自己面前藐视高渐离,心里也是气的要命,正想着如何开口教训他一番,没想到卫小姐等人反应会有这么大,如今见陈晓木不在吭声,心里舒畅不少,他对陈晓木说道:“小哥既己有了下联,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陈晓木点点头,稍加解释说道:‘′这个上联的难处就是这七个字全为宝盖头,表现出的意境又十分凄凉,所以这下联不但要七个字的偏旁全部和上联一样,更难的就是在意思上也要完全和上联附和上。”
听陈晓木这一番话,让段先生不停颌首称是,白公子这时显的及其不耐烦,他认为陈晓木这是在故意借故拖延时间,他催促道:“陈兄,你这东拉西扯的,连天下第一才子都没放在眼里,你这下联到底有没有?”
“哈哈,看来白公子是急于想看我献丑,那好,白公子既是如此急于知道下联,那我就说给你听,你听好了,第一个下联我对:俊俏佳人伴伶仃。第二个下联我对:惆怅忧怀怕忆情。还有思恋悠怨总忘息。凄凉冷况尽凋凌,这四个下联够不够?”
“夸嚓”一声,段先生拿在手里的茶杯掉到桌上裂成几瓣,杯里滚烫的茶水流的满桌都是,把他前面的衣襟都弄湿了一大片,可就是发出这么大的声响,也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大家都呆呆的看着陈晓木,就在刚刚,这几个人还在一起对着这个上联绞尽脑汁想对出下联,那怕是不怎么工整下联都将就,那是因为她们听段先生说号称天下第一才子的高渐离冥思苦想数天都没能拿出一个完整的下联,这下倒好,被眼前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一口气说出四个下联,不但对的工整,而且意境也十分贴切。
一时间大家都恍惚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不是人而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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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深山里面跑出来的妖孽,他连那些平常让人想不到的冷僻字词都能凑到一块,形成一个完整的下联,看起来还那么惊艳顺眼,浑然天成,难怪他连天下第一才子高渐离都没放在眼里,原来人家有嚣张跋扈的资本!
段先生呆了半天,才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躬身对陈晓木作了一个辑,然后说道:“陈先生,你请过来坐上座!”
陈晓木连忙摆手推辞,“段先生,这可使不得,你是我们这桌上的年长,理应坐在上座,何况先前我己与朋友约好,对完对子马上得走。”
“不行,不行,论年龄我是枉长十余岁,可论学问,我拍马难及陈先生之万一,这个上位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段先生说完径直走过来硬拉陈晓木坐到他的位置上。
陈晓木左右推辞不过也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在段先生的位置坐了下来,卫小姐和圆脸大眼少女俩人有些难为情的站起来向陈晓木施了一礼,卫小姐开口道:“我和倩如妹妹刚刚不知先生才识过人,慢待了先生,还望先生多多谅解。”
陈晓木开玩笑说,“卫小姐其实我那些下联都是瞎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