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主要还是白公子功劳,你们想,我要是对不出联,倒欠白公子那么多银子,肯定是还不起,那白公子还不把我抓去抵债!因而情急之下只有胡乱拼凑出几个下联应付一下。”
白公子自己懵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心里隐隐感觉那里不对,又说不出来,打赌这事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可现在他总觉得像被人下了套,想想前后从自己身上掏出去的一万五千两银子,肉疼的不行,无可奈何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段先生的下一个绝对上。
段先生看着白公子不言不语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愧疚,毕竟不是自己率先提出来五千两银子的事,白公子也想不起来随后再压上一万两银票和陈晓木打赌,只是事己至此他也无法能改变什么,就在此时包间里进来一个穿着青色对襟绸布长袍,油光满面的矮胖子,他进来后先躬身对着卫小姐行了一个礼,然后满脸堆笑的对她说道:“卫小姐,所有菜都准备好了?”
卫小姐转头对段先生笑道:“老师,您和陈先生先在这里叙话,我去烧菜!”
段先生点头示意道:“去吧,菜不要太多够吃就行了。”
待卫小姐随着胖子走出包间,陈晓木惊奇的问段先生,“这酒楼怎么还要客人自己烧菜?难道这里没有厨子吗?”
段先生只是笑笑没吭声,在桌上一直很少开口说话的管蔚,在卫小姐刚走他就活跃起来,他笑着对陈晓木说,“今天是卫小姐正式拜段先生为师的拜师宴,卫小姐本人执意要亲手做一桌拜师宴孝敬段先生,我们这几个人都是跟着沾了段先生的光!”
“她一个大家闺秀,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能会做什么菜?”陈晓木疑惑的问。
“陈兄看来你是不常来新京城。”管蔚笑道:“不知陈兄听没听说过新京城里有三绝?”
又来了!陈晓木心道,想起刚才那个叫方小的店小二也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什么新京城里的三绝,现在他听到这个什么新京城三绝心里都觉得反胃,只不过他还是好奇这什么三绝和这卫小姐会有什么关系,便摇了摇头。
“陈兄,我告诉你,除了这酒楼被你破了的这一个绝对,另外这两绝都和卫小姐有关!”管蔚说了一半,故意卖了个关子,以便引起陈晓木的好奇心。
“嗯,兄台你怎么不说了?”果然正如管蔚所料,陈晓木开始主动问起来。
管蔚诡秘一笑,抱拳对陈晓木说道,“陈兄不瞒你说,兄弟我现今正在追捧万绮楼的头牌李佳小姐,无奈任凭我砸了许多银子,这小娘子就是瞧不上我,她就喜欢那些为她作诗的穷酸秀才,谁诗写的好她就和谁亲近,今天难得碰上陈兄如此高才,嘿嘿,能不能请陈兄写首美诗送于我,让我去讨李佳小姐欢心?”
“呸,菅蔚,卫姐姐刚离开你就变的这么肆意下流,待会等卫姐姐回来,我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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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全告诉她,让她来惩治你!”圆脸大眼的少女听到菅蔚肆无忌惮说这些话当即就炸了。
菅蔚闻言立即凑过去嘻皮笑脸的哄着少女道:“哎呦!倩如妹妹你可冤死我了,我只不过是看陈兄对子对的好,找个由头想让陈兄再作首诗来给大家欣赏一下嘛。”
少女把嘴巴一撇,“你这花花公子少来骗我,等会卫姐姐回来我就告诉她。”
段先生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这俩个少男少女打嘴仗,觉着挺有趣的,不过此时他心里却不由一动,随之跟着菅蔚后面起哄道:“陈先生对子对得这么好,想必文釆也不会差,我看不如就成全了菅公子。
一旁蔫头耷脑坐着的白公子一听顿时又浑身来劲了,他不想放过任何可能让陈晓木吃瘪的机会,连忙在旁边煽风点火地说,“陈兄文釆斐然,别说一首诗,我估摸着菅老弟找陈兄要个十首八首的也不在话下!”
陈晓木不置可否,转脸对着菅蔚笑到,“作首诗倒是没问题,可不知兄台要什么价位的?”
这话一出口在坐几个人都怔住了,段先生也不禁皱起眉头,感情请他作首诗还得收钱,还什么价位的,这家伙怕是钻钱眼里了吧?
菅蔚顿了一下,不懈地问,“陈兄能不能把话说得清楚一些,你这诗的价位是怎么算的?”
′′这个吗?”陈晓木似乎颇有为难的说道:“按说为兄台作一首诗不应该收钱,可在下又实在是师命难违,当初出师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特意叮嘱我,每出诗赋文章必要有进帐,临行之时还给我规定了价位,不限字数,一首下等诗收银五十两,中等诗是三百两纹银,若是上等诗吗!每首得要纹银一千两,不知兄台想要什么价位的?”
听到陈晓木报出的价格管蔚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生怕像方才白公子那样,对两个对子花了一万五千两银子,他知道这作诗可比对对子难多了,只是这上中下等他不知怎么区分。
陈晓木见菅蔚沉吟不语,似乎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对着段先生从容笑道:“烦请段先生等下为我的诗作个评判,若是达不到兄台所要的等位,在下不但分文不取,另外倒付这个等位价银子的两倍赔给兄台,你看如何?”
这话说的都狂没边了,虽然你对子对的好不见得你做的也好吧,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