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姐闻言笑道:“那老师您不如在新京住下来,我天天给您做好吃的,爹爹在您到新京来之前就和皇上推荐过您,想让您当我们郑国的文山书院山长,听说皇上也恩准了,知道您今天到新京,本来爹爹准备亲自过来接待您的,可他自打昨天夜里被皇上派来的人叫走后,到现在都没有回家,今天早上他特意从宫里派人送信,让我好好接待您。”
“卫姐姐,宫里出什么事了吗?我爹爹也是昨天夜里被宫里派来的人叫走后一直到现在都没回家!”那个叫倩如的少女惊问。
“嗨,你们不知道吧,我听说陈附马爷……!”管蔚刚小声想显摆一下,卫小姐手里顿了一下,瞪了他一眼,吓得管蔚连忙把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卫小姐接着从托盘里往下端菜,只是端菜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嘴里却没闲着,“老师,这是得味楼的招牌菜,鹅巧羹是用鹅舌做出来的,这个是酒楼大厨拿手菜爆丁香,里面的主料是鸡舌,还有这个黄金狍子腿,生焖凌河鲤鱼……!”随着卫小姐手法加快,看得陈晓木等人眼花缭乱,眨眼间十道热菜,六个冷拼,光听卫小姐报的这些菜名,陈晓木都感觉这桌菜价格不菲。
最后卫小姐从伙计手里端过一个黑色酒坛子,对着段先生说道:‘‘老师这坛酒是来自楚国皇宫里的贡酒,酒名叫楚留香,这酒还是当初陈附马在天泉县城水淹楚军大营时获得的楚皇赐给楚军元帅韩飞的御酒,酒质清亮透澈,入到口中唇齿留香,皇上因念爹爹护驾有功,特意从中拿出两坛赐给爹爹,前些天爹爹听说你要过来的时候就念叨着要拿这酒与你一醉方休。”
“哈哈,将近十年时间没见过老友了,没想到他还记着我这无酒饭不香的嗜好!”段先生捋着胡子大笑道。
卫小姐打开酒坛上的泥封,先给段先生倒满一碗,只见那酒色清亮,倒入碗中满而不溢,整个房间里顿时充满淡淡的酒香味,段先生先凑近酒碗边闻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接着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不由赞道:“果真是好酒,楚留香这个酒名当之无愧,看来外面传说的楚国出好酒,是当真如此!”
“老师,学生先敬您一碗。”卫小姐将手里的酒坛递给菅蔚,端着酒碗说道。
“哈哈,好,好!”段先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大笑道:“痛快,此等美酒自然不能独享,大家一起喝吧?”
桌上的几个人早就耐不住性子,听到段先生的招呼纷纷端起面前的酒碗,或是一饮而尽或是浅尝一口,陈晓木则是一边在肚里骂自己老丈人不仗义,在楚军大营里得到好酒也不留几坛给自己这个驸马爷,一边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不过这酒闻着好像度数不底,喝进嘴里味道却是淡淡的,还有一股子酸味,开始凭着嗅觉他还以为这酒起码也能有个三四十度,现在感觉也就和后世的红酒度数差不多,最多也就十五六度的样子。
眼见大家放下酒碗后交口称赞,唯有陈晓木再喝了一口酒后就看着酒碗里剩下的酒犯傻,段先生便好奇地问,′‘这酒不合陈先生的口味吗?”
陈晓木刚下意识点点头,抬头见大家都在看着他忙又摇摇头。段先生看着众人笑道:“酒和诗是我这辈子的最爱,今天以诗佐酒,开个酒诗会如何?”
段先生把他这个想法一说,大家几乎都表示赞同,因为大家心里都有底,只要是读过书的,跟在先生后面摇头晃脑之乎者也过的,谁不会胡诌两句诗呀,好也罢,孬也罢,总之是诗就行,总之只要哄这老头高兴就是了,也算给足了卫小姐的面子!”
全桌只有陈晓木和管蔚俩人默然不语,既不说赞成也不说反对,陈晓木心里想着是,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我剽窃那些前辈大文豪的诗词本来就从心里感到对不起人家,再不大卖特卖的话,就连老子自己都对不起自己了,如今你却想用一杯酸酒把我这诗给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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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可不吃这个亏!而管蔚想法就简单多了,爷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还作个屁诗,爷要真有那本事,李佳那个小娘们还能逃出爷的手掌心!”
见陈晓木和管蔚俩人一个装痴卖傻,一个装聋作哑,卫小姐气不打一处来,她用脚尖在桌子下面狠狠踢了管蔚一脚。
“哎哟”管蔚猛一吃痛不由得叫出声来,段先生赶紧冲卫小姐摆手道:“管公子既不想参加咱们的诗酒会就随他意吧!他又看了一眼陈晓木笑道:“既是诗酒会,咱们就订个规则好不好?”
这回除了陈晓木,大家都一致说好。
′′那好,你们先听听这首诗!段先生略微沉吟了一下,缓缓念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回连陈晓木在内,所有人都呆住了,就连管蔚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花花公子都呼吸急促起来,过了半晌,卫小姐才眼含着点点星光,颤抖着问,“老师,这是您新近的大作吗?这首诗真的是可以称得上是千古绝句,流传千古!”
段先生连连摆手道:“这首诗是我前几天在秦国相府作客时,秦国宰相高渐离和刚刚的那两个上联一块送给我的!”
“那肯定是高宰相新近所作了!”卫小姐一脸膜拜神色